衝我噴火,“只能用裡面的東西,一把小刀都不能給。”
我和夜日被推進去。踏歌急得猛拍籠子,卻有人拉開他。我觀察一下環境,外面是鐵柵欄,裡面布了一層鐵網,鐵網上零零落落掛著不少東西。除了武器,居然還有人手,耳朵,眼睛之類的,有點恐怖噁心。
“假的吧?”我還想湊上去看。
夜日一把拉住我,“真的。”
“欸?”我神色變了,“她想讓我們倆自相殘殺?”千萬不行!
“那麼簡單就好了。”夜日那雙鳳眼警惕得四下打量,“留點兒神!先拿把刀防身。”
我感染上他的緊張,隨意取網上一把長刀。聽到外面的人大叫著下注,原來被當成打賭的物件了。夜永愛說,只要我向她下跪,她就取消這場賭局。我不理她。鳳家女的驕傲不會向任何低頭,尤其是惡勢力。
“對方什麼炫?”我和夜日背貼背。
“不是人。”夜日的回答很妙。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著問。
“上次是一一”他話沒說完,就看見地板上露出個洞,“自己小心,我可顧不到你。”
我恨這種話說一半,心有慼慼,非常被動的狀況。這時我聽到了一些聲音,隨著觀眾席上的安靜,已經很近。尖哨的,呼嘯的,夾帶著金屬的銼鏘和顫心的撕裂。
“就好像一群瘋貓要衝上來。”我試圖說笑話,緩和一下氣氛。
然後,我傻眼得看著一群貓跳了上來,是真的貓,不是玩具,不是電動。
“你說貓幹什麼?”夜日沒好氣,“這些貓應該和上次猴子一樣,用來做毒品試驗的,瘋得很,見人就抓就咬。沒人替它們剪爪子,你把臉護好點。而且千萬別手下留情,它們是毒貓,爪子帶毒。”
我的天啊!沒搞錯?人貓大戰,縱然我想象力豐富,真是想都沒想過。
看著那十來只貓,將我們團團圍住,齜牙咧嘴,目露兇光,背上的毛都豎成箭豬了。我頭皮發麻,嚥了咽口水,暗罵夜永愛無愛缺愛。
這時,一隻貓突然躍起,喵嗚張嘴直面撲來。我手腳發僵,竟然動彈不得。那隻貓藍盈盈的爪子在瞳孔裡逐漸放大。籠外單秋寒大叫我的名字。眼前銀光一閃,那隻貓已身首異處,血噴了我一身。
“給我打起精神來。”夜日咆哮著,“我可不想腹背受敵。”
我一個機靈,可不是?對貓仁慈,就是對親人殘忍。想到這兒,刀護在身前。
“夜日,絕不需要你出手助我第二次。”目光內斂,全神貫注。
“那最好。別忘了,我很自私。”一直只為自己考慮,但剛才出手卻發自陌生的情感。這已不是第一次。自從認識鳳孤鴻,他無法對之心狠。哪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