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醉於豐富的想像之中。巴士來了,我站起來。一看錶,已經過了下午三時。
我準備下山。
或許犯人現在還沒有殺害森野,而只是將其鎖在家裡。要證明這樣的假設是否成立,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質問犯人。如果此時的森野已這殺害,那也要從犯人口中問出棄屍的地點。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想看看屍體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當務之急就是下山去見犯人。當然,我己決定了這樣做。
從車站前面的酒吧街一直往裡走,就能找到森野常去的那家咖啡室。這個地方我早就知這,只是以前從未來過。
正如我聽說過的那樣,室內的燈光幽幽的,客人們都被包裹在舒適的昏暗之中。店裡還播放著柔和的音樂,似有還無的音符彷彿已融入空氣裡。
我在吧檯的位子坐下。
大廳裡有一個洗手間的指示牌。我看了看那裡附近的地板。據森野說,當時筆記本就是落在那裡。
店內除我以外,還有一位顧客,一個身穿套裝的年輕女性。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雜誌。
店主來問我需要什麼,我順便問這:";坐在那邊的人是否經常來的?";
店主點了點頭。臉上浮現一絲疑惑。
";啊,沒別的意思。。。。。。那麼,能和我握握手嗎?";
";握手?為什麼?";
";啊,我想留個紀念。。。。。。";
店主是一個看似很老實的男人。雖然已不年輕,但還不算是中年人。他的面板很白,身上穿著一件到處都買得到的黑色T恤。
鬍鬚剃得很乾淨。
起初,他可能覺得我是一個古怪的顧客,因為我一直盯著他。
我點的咖啡一會就端來了。
";認識一個叫森野的女孩嗎?我是她的朋友。";
";她可是這裡的常客。";
我又試著問,她還活著嗎?店主僵住了。
他把端來的咖啡輕輕地放到桌上,從正面注視著我的臉。他的眼珠黑實實的像洞穴一樣,看不到半點光亮。
我早就覺得與那天傍晚在店裡的任何一個顧客相比,這個人更有可能是犯人。這時,我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佯裝不知。
我把筆記本拿了出來。一見到它,店主的嘴角上便浮現了微笑露出了一顆尖利的白色犬齒。
";這是森野前幾天撿到的。";他拿起筆記本翻了起來。
";沒想到你能看出這是我的。";
";其實有一半以上是我猜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