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就是呀?
“開口了開口了,伏老三你給我出來,伏——”當先的臺階上,一位中年男子正跳著腳,指著伏家的門口在罵,角門突然開啟,倒是把他嚇了一跳,接著,他插腰哈哈大笑,“我就說嘛,這樣一鬧伏老三肯定會出來,這就是個要面子的,怎麼可能會真的不顧自己的岳家呢,姐夫,姐夫,哎喲姐——”一個姐字卡在嗓子眼,他抬手指著伏秋蓮,那臉色如同見了鬼般,聲音都帶了顫抖,“你,你,你是——”
“我還要問你呢,你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撒潑耍賴的訛到我們家來,你當真以為我們伏家是好欺負的不成?”伏秋蓮才不管對面的是誰,親孃舅?
那也得看你是不是夠這個格!
鬼似的,以為就想著讓自己認下這門親?
啊呸!
臺階上面,果然還有一位婦人,看著倒是四五十歲,蒼老的很,臉上帶著風霜過後的麻木,坐在臺階那裡只是默默的流淚,卻在看到伏秋蓮的瞬間一聲驚呼,“大,大姐——”
什麼大姐?
真是的,自己老的要當她姐了?
伏秋蓮眉頭微皺,才想說話,身側,劉媽媽卻是上前兩步,站在了坐在地下的那名婦人跟前,語氣裡帶著幾分的遲疑,“您,您真的是舅太太?”據說她知,舅太太今年滿打滿算也不過四十歲,可看眼前的婦人,明明比她還要老上好幾歲似的!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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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儘量早點,我閃——
☆、251 如此的舅舅?(二更
相較於這個什麼所謂的外家,一個她不知道是真是假,並且就是真的,那這個外家和伏老爺又為什麼這麼多年不來回?這樣的外家,和伏秋蓮心底的伏老爺父子,伏家。
別說哪個重要不重要的了。
試問,這兩者有半點的可比性嗎?
伏秋蓮笑了笑,語氣散漫的看向身前不遠處的中年男人,“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在別人家門前鬧事,會被關到大牢裡頭去的?還是說,你們覺得大牢裡頭舒服些?”
“你,你是,蓮,蓮丫頭?”那個中年男人怔了下,猛的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是一閃而過的複雜,而後,完全化為一抹諂媚的笑,“蓮丫頭是吧,呵呵,那個,我是你二舅呀,你親二舅,呵呵,就是你孃的兄弟,親兄弟。”
“是麼,不好意思,我娘沒和我說過。”
“……”你娘都死了這麼多年,她倒是想說來著,可她拿什麼和你說?吳二全看著眼前這張如同自己親生姐姐復活般一模一樣的臉,暗自咬了下牙,看著和他姐姐一模一樣,可性子偏和她那個可惡的爹一樣,討人厭的很!
吳二舅欲脫口而出的話就在喉嚨裡梗了那麼一下,他作勢抬手,拿袖子在眼上抹了兩把,眼圈就紅了,帶著幾聲哽咽的聲音響起來,“蓮丫頭呀,你都長這麼大了,嗚嗚,姐,你在天有靈看到蓮丫頭長這麼大,你也安心了,嗚,姐,要是你不走,看著蓮丫頭生的這麼好,一定很高興吧?嗚,姐啊,我可憐的,苦命的姐——”
那麼一個大男人,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抱頭哭起來。
別說齊氏,就是伏秋蓮都覺得無語的很。
再看看正低著頭和劉媽媽說話的那位,很有可能是她舅媽的那婦人,身側左右兩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子,還有一個三歲左右,凍的小臉發白,一雙大眼空洞而無神的坐在地下。
這樣的一家人,也難怪齊氏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同情歸同情,把這些人弄到自己家去?
伏秋蓮覺得自己還沒那麼大的情懷,可看著那小孩子眼巴巴瞅著自己的模樣,心終歸是軟了幾分,“大嫂,麻煩你讓廚房去煮些熱乎的東西來吧。”
“廚房裡有雞湯,我直接下點麵條就成。只是,”齊氏頓了一下,咬了咬唇,看著伏秋蓮沒好意思把後頭的話說出口,真讓這叫花子一樣的人進家嗎?
要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吶。
如果只是窮一些,齊氏也就認了。這年頭,誰家的日子好過?自家孃家不是同樣窮的揭不開鍋嗎?就是現在,自己嫁到了伏家,情形也沒好到哪裡去呀。
畢竟她是伏家婦,不可能拿大把伏家的東西去救濟孃家。而且齊氏也深深懂得一個道理,人心不足!如果依賴她成了習慣,那日後,自己的兄弟就會覺得萬事都有自己。
這是不可以養成的一個習慣。
所以,她早早就打定了主意,對於孃家,不能做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