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靈心一動,手一拉門把便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一個撫琴的紫衣女子,她的對面坐著一位黑衣男人。
那女子似是相當驚訝有人出現而愣著,但黑衣人的臉上卻不動半分神色,似乎早就知道冷梅站在門後。那女子一回神,竟由懷中抽出一把刀,飛快的抵上冷梅的頸子,速度之快,連讓冷梅眨眼的機會也沒有。
“你是什麼人,從哪兒來的?”紫衣女子看似柔弱,但口中之森然殺氣卻讓冷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
“紫衣,放了他,你看不出他沒有一點武功嗎?”黑衣男人的聲音異常低沉,但仍是讓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喚紫衣的女子一聽黑衣男人出了聲,恭敬異常的垂下了手,躬身退到一旁,看得出來,這黑衣男人的身分高出這女子許多。
冷梅驚魂甫定的拍了拍胸口,“對不起,我是不小心走進來的,因為這青杏兒之曲調太美,不覺便失了神,若是擾了你的興,還請見諒。”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先道了歉,總是安心些,不然那喚作紫衣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刀子架上她脖子。
“你這小娃兒,倒還懂得一些音韻,那你倒說說看這詞說的是什麼?”黑衣男人有些興味的抬眼看了冷梅一眼。
這一眼教冷梅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並非是這個男人長得不好看,相反的,這個男人長得還算十分俊美,只是不同於風馭飛和雪松哥的是,這個男人的美是屬於那種陰惻惻的邪魅,彷佛多看一眼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再一次冷梅又打了一個寒顫。
那男人似乎看出冷梅的想法,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仍是用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睛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這不過是以花喻情,借花發發牢騷,倘若是我,與其傷春悲秋之無情,倒不如勸君更盡一杯酒,有花堪折直須折。”
冷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