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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康越來越差,催得更急,那天我忽然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就向你提出了要求。”

我感到十分失望,停了片刻,再問︰“江老師死了之後呢?”

孔振源“哦”了一聲︰“對,江老師出殯那天,他堅持要到靈堂去,勸也勸不聽,坐了輪椅,我一直小心地陪著他,在江老師的靈前,呆了許久,(奇*書*網。整*理*提*供)江老師是他唯一的朋友,自然他很傷心。”

我提示著︰“那麼,他對江老師的遺體,是不是講了些甚麼?”

孔振源點頭︰“是,他呆了好一會,才叫著江老師的名字,說︰‘你倒比我先走,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大禍將臨,除我一人之外,誰能看到七星聯芒異象的,吉星便應在此人身上。’就是這麼兩句。”

孔振源講來很平淡,可是我卻大為震動,陳長青更是指著我的額角,“你聽到沒有,你是吉星,和兇象對抗的吉星。”

這時我突然感到了極度的疲倦,一件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硬派在我的頭上,而且這件事還是這樣虛無而不可捉摸,真令人心底感到疲倦。

我用力撫著自己的臉︰“我才又想到一個整座大城市毀滅的可能。”

陳長青張大了嘴,我道︰“如果有一顆小行星忽然脫離了軌跡,衝向地球,那麼即使這顆小行星的體積,只有直徑一公里,也足以令得一個大城市徹底毀滅。”

陳長青囁嚅地道︰“即使再小一點,也足以造成驚人的破壞力。”

我攤著手︰“那麼,你叫我怎麼辦?像電影中的‘超人’,一面叫著,一面飛上天去,雙手托住那顆小行星,把它送回軌跡去?”

陳長青無話可說,但是他真正固執得可以,喃喃道︰“總之……你是吉星……只有你看到了東方七宿中七星聯芒的異象,或許……那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破壞力量,你可以阻止。”

我的聲音聽來更疲倦,但是我還是用了十分堅決的語氣道︰“從現在起,我決定忘記這件事,把它當作是一場噩夢。”

陳長青怔怔地望著我,我已轉過頭去向孔振源道別,陳長青追了出來︰“如果我想到了甚麼破壞力量,你……”

我嘆道︰“不要浪費自己的腦力,還是那句話,一種力量,如果能夠毀滅一個大城市,那就決不是一個人的力量所能阻止的。”

陳長青道︰“誰說一定是要你一個人的力量去阻止?也有可能是從你開始,發動起一股力量來,與毀壞力量相對抗。”

我緩緩地吸了一口氣,陳長青的話,倒不是沒有道理的,我想了一想︰“好,我們不妨再努力找找看是甚麼樣的破壞力量。”

我說著,又拍了拍他的肩︰“看起來,吉星是你,不是我。”

陳長青十分嚴肅,一本正經地道︰“那也沒有甚麼稀奇,地球上有很多人,都受著億萬星體的影響,我想,那是由於人腦中有一種特殊的能力,每個人的這種能力又各自不同,億萬星體放射出來的億萬種不同的射線之中,充滿了不同的能量,可以和哪一個人的腦部活動相結合,就會影響這個人的腦部活動,決定他的才能、思考、活動,甚至性格。”

這時候,我和他已經走出孔家的大宅,我聽得他忽然講出了這樣有系統的一番話來,也不禁肅然起敬,“嗯”地一聲,表示同意︰“你這種說法,十分新鮮,人與人之間,性格不同,才能有異,本來就神秘不可思議,現代科學無從解釋,天才從何而來?性格由甚麼來決定?你用不同的人,受不同星體的放射能量影響來解釋,真是創舉。”

陳長青高興之極,聲音也高了不少︰“是啊,你想想,莫扎特四歲會作曲,愛迪生一生之中發明了幾百種東西,愛恩斯坦的相對論一直到現在還是科學的尖端。有的人天生是政治家,有的人天生是科學家,有的人庸庸碌碌,有的人光芒萬丈,全是不同的人,受了不同星體影響的結果。”

我拍了拍他的背︰“要是兩個人性格相仿,才能相類,那就有可能是同一個星體,影響了兩個人。”

陳長青道︰“我想是這樣。這是我一年多來研究所得,而且,我相信一個人接受星體的影響,從這個人一離開孃胎就開始。當這個人來到人世,宇宙星體執行情形起著決定作用。”

我緩緩地道︰“你這樣說法,也簡略地解釋了何以根據一個人精確的出生時刻,可以推算出這個人大致命運的這種佔演算法。”

陳長青更是興奮︰“可以支援我理論的事實還是很多,西方人把人的出生月日,分成十二星座,他們早就發現醫生、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