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市臺的。在其微博搜漠然,恰好看見一張他們一起做節目的圖片,了漠然。
“今天都幹什麼了?”漠然下班回來習慣性的一問,就當作是打了招呼。
“聽贏庚節目,我一搜他微博才發現你們一起上過節目啊,你怎麼都沒告訴過我啊?”我只是有點小興奮的一筆帶過,沒有要真的質問他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這件事。
“你也沒問過我啊。那怎麼的我還得開啟我的筆記本,再開啟我的手機通訊錄,把我認識誰挨個給你念一遍呀?你怎麼聽上他節目了,怎麼找著的?”漠然倒是沒當回事兒,邊掛衣服邊揶揄我說。
“系統推薦的,他長得帥嗎?本人有照片帥嗎?你帶我見見他唄?”我就試探性這麼一說,見就見不見就不見嘛。
“看照片就完了,你覺得帥就是帥唄。你要去自己去吧,我倆都多少年沒見了。”漠然心情好像不錯,在作死的邊緣努力試探也沒有生我氣。洗了洗手回屋整理書架去了。
雖然有點小失落,沒有見成當下憧憬的主持人,但也沒關係啦,抑制住發現美后想去探索的衝動,也是鎖住了這份美的神秘與新鮮嘛。
愛情是不該去較量高下的,也別試圖將某些事扯平對比。
沒有犯錯,就沒有經驗;有些經驗,卻也只有犯了錯才懂。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想著雖然是件小事,但想要見見憧憬的主持人這一事情敗露還沒有實現,是不是該找個他的粉絲出來把他也拉下來,顯得我不會有點理虧。
作精,就是本可以將尷尬放過去以求相安無事,偏不。給臺階不知道趕緊下,一點自以為不可忍受的低位,就張牙舞爪要逆襲。冷靜下來,自己也會討厭那時的自己。
“你看看她。”我指著手機裡一個叫周婷的女人寫滿對漠然暗戀的日誌頁,拿給正在咖啡機前磨咖啡豆的漠然。
“這什麼呀?”漠然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問。估計是沒仔細閱讀日誌裡的話,雖然沒有提到名字,但讀下來情節一看就知道是寫暗戀漠然的話語。
“你再仔細看看,周婷寫你的。”我示意他讀下去。
“有病,提她幹啥。”漠然白了個眼不屑道,卻還沒有不悅。接完磨好的咖啡去沙發坐著和糖糖樂樂玩。
“看到的呀。哎呀對你多熱情呀,這日誌裡寫的,又愛你又捨不得你的,你們到底見沒見過呀?你說她就是個粉絲,那為什麼粉了你四年?你一點都不喜歡她嗎?”
“你不覺得你有點過分了嗎?”漠然仍然平心靜氣卻一語中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你因為她說我?”忽然說過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立即質問回去。
“你不就是覺得我沒帶你見贏庚,你就想在我粉絲這兒找點兒茬嗎?你是不是希望我們有什麼,好讓你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此刻漠然已經完全用他上節目分析人家情感問題的冷峻語氣和我對話了。
“你為什麼突然變成上節目的語氣?你不愛我了,你把我當那些熱線上的陌生人。”我無可反駁,只能用愛不愛說事。
“我去走跑步機了,你陪它倆玩兒吧。”漠然說完就起身去客廳運動了。
我知道他是刻意走開,以避免不必要的吵架。
我摸著糖糖樂樂,好在我在最後即使下了臺階。
真是一場有驚無險的粉絲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