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腦子都這個樣子了,我也記不得了,我爸媽哥哥們,都這麼說我們倆個是青梅竹馬的,我也就認為可能是吧”。
我又一問,原來這事呆呆全不知情,之前他們倆個連見過面都沒有,完全是是被雙方父母揹著他,暗中包辦下來的,這口氣頓時我忍不下來了,一邊的大金牙他們,也都堅決反對,絕不能娶她。
我指著一旁的新娘,問呆呆:“你到底願不願意,娶這個沒腿的女人過門,你自己選好”,呆呆看了她一眼,立即將頭搖的給波浪鼓似的。
剛才還老實一句話不吭的新娘子,在一邊聽到了我們之間的對話,頓時將蓋頭掀了下來,大叫了一聲,聲震屋瓦,聲音如此的刺耳,我從未聽過,這種聲音像是要刺透人的心靈底線,比在那佛陵中,聽到所有怪音都讓人感到不舒服,聲音極為的難聽。
她一掀蓋頭不要緊,頓時讓我們全嚇了一大跳,只見她長著一臉的麻子,腦袋一般人的大小,確長著一張超大的臉,臉與腦袋完全不成比例,簡直就是完全長成了畸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不光是沒腿的問題,呆呆一看嚇的直往後縮,將我推到了前面。
這女人一臉的粗音難聽,不知道什麼時候拄了一條柺杖,指著藏著我身後的呆呆說:“老薛,你他孃的給我滾出來,今天老孃到了你們家門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行倒插門,住到我們家裡去,誰也別想擋我們倆的幸福”。
聽著這醜女人話,我直感到一陣的噁心,世間聽聞過醜女的事情多了,一般是人醜心不醜,大多數還是賢內助,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無恥而且這麼般的不講理,這樁婚事我攔定了,說什麼也不能成全了她,讓我兄弟一輩子,陷入苦海之中,這一旦讓她進了門,他們拜了天地,在說就無意義了,幸虧我們今天到場,不然大錯己經鑄成了。
此時新娘子的孃家都圍了上來,呆呆他們家人也聚上過來,連周圍的鄰居老少爺門,都看不過這種場面了,說這女人都不能取,老薛以前是多麼的出色,就算腦袋不好也不能娶這種女人,我心中不由的苦惱,我說呆呆原來,一個勁的誇她的小花有多好,全是他們家裡人給他灌輸的思想,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她本人,全是憑空想像出來的。
老薛的爺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別讓我管他們家兒子的事情了,就成全了他們吧,他老大不小的了,都找個老婆就不錯了云云的一通,說著讓人耳麻的話。
我立即將三寸不爛之舌也發揮個淋漓盡致,對他們說:“中國人民的血流成了海洋,鬥爭了失敗,失敗了再起來鬥爭,幾經周折,歷經磨難,不屈不撓的,直到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為的就是推翻壓在人民頭上的大山,我們革命了大半輩子,到頭來還想給我們安排封建制度下的包辦的婚姻,又想讓我們重吃二遍苦,再造二茬罪?姥姥的我們決堅反對,誰再欺騙我兄弟,讓他跳入這火海,我們就造誰的反,革他們的命,決不後退半步…”。
老薛的父親一直沒有吭聲,聽了我的話後,站了出來對我說:“大侄子,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這事你實在管不了,我們也聽不懂你什麼命革啥的,今天誰也擋不了我兒子,取小花過門”。
經過我一番的良言相勸,並說可以看好呆呆的腦袋,可就是怎麼也說服不了這些頑固派,不革命是推翻不了他們壓迫了,我小聲對呆呆說,你要是不想娶這婆娘,與我們出去打天下,我看好你的腦袋,你現在與我們殺出去,看樣子眼前這陣勢頭,只有硬殺生一條血路才能逃出生天。
呆呆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子,說:“好我聽兄弟的,不過可別傷害了我的親人,其它的我他孃的都不管了”。
醜惡的新娘子,在一邊一看我們不吃這一套,大吼一聲:“把老薛給我搶過來”,頓時他身後圍上來十幾個壯實的男人,看來她今天果然是有備而來的。
呆呆的家裡人也不像著我們,也要圍上來,要將呆呆硬拉回去成親,上來十幾個人,一陣風的功夫全被我們撂翻在地上,周圍的群眾,頓時被我們的伸手驚呆了,一時沒有反映過來,都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了。
我一看這個空蕩,正是唯一逃出去的機會了,等一會周圍這麼多人要一起圍了上來,再厲害也要被他們人山人海給淹沒,對他們也不可能像對付陵墓中的粽子一樣格殺無論。
我向他們發出了衝出重圍的號角,頓時五個人一溜風的竄圈,就順著沒人的空隙中跑了出去,我們跑出去了老遠,後面的人才反映過來,我回頭一看,黑壓壓的人群,開始向我們追了過來,我們不敢停下腳,只管跟著呆呆朝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