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出手來,麻煩娘娘代勞給我引路。」
上官婉兒啐道:「你這人真多花樣兒,連這個也假手他人!」
說話方畢,玉手已把住巨棒,硬邦邦、火燙燙,的是一塊寶,心頭已自劈劈地跳個不住,把玩幾下,把頭兒抵住玉|穴,裹兒順勢往下坐落,嗤一聲細響,整顆碩大的Gui頭已沒了進去。
一聲滿足的呻吟自裹兒口裡送出,武延秀同時噓了一口氣:「好……好棒的小|穴,溼淋淋,暖烘烘,爽到不行了!」
裹兒用力一坐,半尺長的巨棒全然沒收,一插到底,強烈的脹塞感猛地直擊而來,腿間的空虛全被那堅挺填滿,把個花|穴撐得滴水不漏,登時美得裹兒連番痙攣,忍不住叫將起來:「噯喲!要……要插死人了……」
話聲未落,便即晃動嬌軀,一上一下的打起肉樁來。
上官婉兒挨在武延秀身上,在旁睜大眼睛呆看,眼下只見公主不住前後晃動,容納猶忙,一對美眸如痴如醉,口裡呻吟大作,一時看得淫興勃然,沉重的空虛感不停地自膣內蔓延,渾身躁熱難安!
武延秀左手圍住她腰肢,右手握住一個Ru房,晃腰挺臀,在下著力幫襯,把個花|穴插得汪汪液流,花露如注。
裹兒承受不過,叫道:「好舒服,又碰到花心了,再用點力把我插死吧!」
武延秀笑問道:「我這根大槍比你老公如何?我好還是他好?」
裹兒淫興大發,忙點頭道:「自然你好,比他強多了,卵兒又粗又大,光是你這個大Gui頭就要了我的命兒了,颳得人家又麻又酸,若非我已嫁了他,必定要和你做夫妻!」
自武則天時代,武家得勢,個個無不頤指氣使,揮金如土,家族的年輕子弟,終日閒遊浪蕩,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風。武延秀自然不會例外,加之長相俊俏風流,又學得一身拈花手段,雙陸博奕,抹牌道字,無不通曉,只恨前時被武則天送到東突厥作駙馬,險些送掉了性命,只消提到「駙馬」兩個字,便已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