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真的沒有打算的動手的，但是這事情是真的不是由他所控制的，他不過是看不過眼，所以才出了手，他只是想幫閔意涵一把，那個剛剛流產過，又被自己丈夫欺壓的女人一把。

“閔意涵遭受家暴？還是她肚子裡頭的孩子不是他老公的，又或者是她的丈夫把她像是玩具一樣給人褻玩？”

清寒慢慢悠悠地說著，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就算是秘密也不過就是被刻意地掩蓋住罷了，那底下的世界骯髒的讓人震驚。

“……”

嚴子陵看著清寒，那些事情都是沒有在報紙上曝光過的，那一天，他送閔意涵去醫院，在清寒走了之後，他回到了病房，看著那個曾經自己在意過的女孩子哭著對自己訴說著悲慘的際遇，她的身上滿是累累的傷痕，甚至於她這輩子再也不能有孩子。

“還要我再說下去麼？”清寒看著嚴子陵，有些事情她不說，並不代表著她真的是完全一無所知的，只是看到現在的嚴子陵，她就知道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是不應該說的，瞧瞧他現在這個樣子，瞧瞧他知曉了那些事情之後的反應，她就知道自己是不應該說的。

“你早就已經知道了？”嚴子陵看著君清寒，感覺自己對她很陌生，他一直以為她不會像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的她看起來……很冷漠，很冷血。

“比你想象的要早一點，再多一點。”

清寒輕聲地說著，其實她也是個很冷血的人不是麼，可那個人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閔意涵嫁得時候可沒有人拿槍逼著她嫁的，閔意涵花錢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那些都是用她自己賺來的，這個世界原本就是這樣的，想要得到，就要付出。

“你覺得我很可怕，是不是？”清寒看著嚴子陵，其實根本就不用說，從嚴子陵的表情上，她就已經看了出來，他的眼神之中充滿著不敢置信。

嚴子陵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用什麼言語去回答清寒的這個問題，可怕麼，或許有點吧，但是更多的只覺得她這個人有些諱莫如深。

清寒也很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什麼算是真實的，什麼才算是真實的。更或者，是人都是有兩面派的吧，她不過就是想在自己在意過的人面前體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罷了，那些個隱晦面她也很想一直扔到角落裡面由著她自己腐爛生鏽。

但是看起來，她還是做不到的。

清寒站了起來，“走吧！”

她對著嚴子陵說著，她的臉上帶著笑，好像是在對他說“我們去約會吧”這種親密無間的吧。

“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我在這裡等你。”

嚴子陵覺得今天的清寒分外不同，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同，他卻完全說不準。他像是受了蠱惑一般，應了她的話，去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覺得倒也真的是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之前的抑鬱之氣也一掃而光了。

他跟著清寒出門，在走到樓下的時候，他明顯還是有些畏懼的，尤其是看到那不少的記者的時候，這些天來，他已經被這些人攪合的整個人疲憊不堪，任何私隱都沒有沒有。他從骨子裡面開始就已經是恨透了這些個人。

他踟躕了一下，有些退卻，而清寒卻一點也沒有給他退卻的機會，扯了他就往著外頭走，一點準備也不留給他。

清寒扯了他，大步地往著外頭走，那些個記者見他們出來，只是站在那邊，面面相覷也不敢舉起手上的相機拍照。

清寒把他塞進了自己的車裡面，發動了車子踩下了油門像是離弦之箭一樣地離開這是非之地。

清寒把車子開到了一個會所，那個會所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那是金少爺名下的一間會所，嚴子陵接觸金少爺的時間也不算少了，對他名下的一切都是瞭如指掌的。

“下車吧。”清寒對著他說，“這事情不解決，只怕你往後都不會有安寧的日子過。”

嚴子陵隨著清寒進了會所，裡頭的人似乎也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他們的到來，一點阻攔都沒有，甚至還有人領著清寒進了一間包廂。

那包廂裡頭有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身段玲瓏，緊貼在金少爺的身上，而魅兒則是站在一旁，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冷眼看著這一切。

瞧見清寒進門來，金少爺把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往者旁邊一撥，臉上也沒有半點白日宣淫的尷尬神色，那神色坦然的完全就像是沒有這麼一回事。

清寒知道，這種情況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所謂的逢場作戲也好，什麼都好，只是給這種情況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