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跳,靜靜站著,他們得到的命令,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不得開槍。
他們在等,等一個雷霆一擊的機會,這些人,雖然能擊退警察,在他們的眼睛裡,連雜牌軍都不算,搏鬥,除了勇氣還有技巧,這些人充其量也只是一時之勇的流氓而已。
清明會和斧頭幫的人越來越近了,每個人都舉著砍刀和斧頭,每個人眼睛都血紅著,在他們的眼中,根本認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唯一的念頭衝。
黑夜,雨點砸向地面上,濺起片片的血花。
“殺。”站在最前面的五十名軍人猛得爆喝一聲,浩蕩的聲音蓋過天空中的悶雷,如果平地悶雷一樣,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
刀進刀出,正應了那句老話,不服嗎,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看誰更吊。
軍隊的刺刀和平時用的砍刀還有一些區別,每把刀上,兩面都帶著沉沉的血糟,幾乎每一把刺刀都刺進清明會和斧頭幫幫眾的心口,大量的鮮血順著血糟噴發而出。
清明會和斧頭幫衝在最前面的人,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快速的倒在地上,同伴踏著自己的屍體再次衝上去。
血腥才剛剛開始,殺戮才剛剛上演,這是一場不計後果的撕殺,亦或者是屠殺,沒有一個擔憂自己的生命,生命無價在這裡成了一個最可笑的笑話。
只是,無價的生命,無聲無息的死在冰冷的刺刀下,只有在死的那一霎那,才感覺到那麼一丁點的恐懼。
軍人在旅行著他們的天職,簡單的殺戮,腥風血雨,他們依然不為所動,有時候,鮮血也可以激發男人的血性。
清明會和斧頭幫的人瘋了,無所故忌的衝向軍人們,此時,軍人和他們一般無二,他們要將軍人幹倒,乾死,幹挺。
螳臂當車或許是對自己自不量力的體現,不過殺紅眼的人們,根本主沒有思考,鮮血只會讓他們更加的瘋狂,大腦充血,整個人異常的狂爆。
每一個軍人都冷眼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