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聖魂印師教導,可不單單是有錢就行的。宗步星若不是靠著他老爹的面子,根本想都不用想。
“三百二十五號,阮璉!”
“三百二十六號,烈昊!”
隨著場上裁判的唱名,烈昊衝著麥迪等人點了點頭,徑自走到了場上。對面,那位阮氏家族的闊少阮璉也同時出現。
由於烈昊的排名比較靠後,可以說是複賽所剩不多的幾場比賽,所以觀戰的人還是不少的,畢竟年輕人都喜歡湊熱鬧,尤其是那些已經失敗的,更是不用為以後的比賽做準備,所以,幾乎每個有比賽的場地都圍了不少人觀看。
看到兩人出現在場中,外面馬上就有人認出了阮璉,周圍的議論聲一下子就響了起來。
“諾,看到沒有,就是那個傢伙,阮氏家族的二少爺,上場比賽就是他不戰而勝,聽說他的對手白白拿了三十萬金幣!”
“切,三十萬算什麼?我可是聽說了,這一次阮家為了進入前十名,可是準備了好幾百萬金幣呢!嘖嘖,老子為什麼沒有跟他分到一組,不然的話也能大撈一筆!”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表姑的外甥女的公公就是帝國海防部的,和他們阮家可是打了不少交道,這事情就是從他那兒傳過來的!”
“靠,這麼遠的關係你也能繞出來,算你狠!”
由於此時比賽還沒開始,所以周圍沸沸揚揚的議論聲幾乎一字不漏地傳入兩人耳中,就連正要宣讀規則的裁判也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對烈昊多打量了幾眼,似乎想看看他會不會不戰而降。
可惜烈昊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看著對面的阮璉,反倒是阮璉對烈昊擺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若不是比賽還沒開始,恐怕他都要撲過來對著烈昊咬上兩口。
簡單的規則敘述完畢之後,裁判再次看了兩人一眼,“你們都挺清楚了,若是沒有意見,當我啟動防禦印法那一刻,就意味著比賽開始!”
烈昊自然不會有任何反對,反倒是對面的阮璉忽然抬手道:“我想要知道,您的防禦印法可以抵禦多強的攻擊?”
裁判微微一愣,但隨即有些惱怒道:“本人是四品術魂印師,難道你們兩個還能破壞我的防禦印法不成?”
由於能夠進入複賽的人實力普遍都達到了一品八級左右,甚至還有一些貴族已經突破了二品境界,而且考慮到日後的幾輪比賽實力只會越來越高,所以伊利斯為了保險起見,防止比賽雙方爆發的屬系力量傷到觀戰計程車兵,才特意從皇家近衛團大營調來了一批四品魂印師。而對於這些皇家近衛團的老鳥來說,一幫新丁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所以聽了阮璉的話,裁判很有些不忿。若不是礙於阮璉背後家族的勢力,恐怕他根本不會如此客氣!
面對那名裁判明顯不善的臉色,阮璉沒有絲毫退讓,冷笑道:“一般情況下或許不行,但是假如我忽然人品爆發,實力突破三品的話,這防禦印法未必會起作用呢!”
“你……”一句話差點沒把那裁判氣暈過去,心說就你這個混蛋東西,若不是靠了家裡幾個臭錢,恐怕連初賽都過不了,居然還好意思說人品?
不過這話畢竟不能放到明面上說,所以那裁判還是強忍著噁心,不耐煩地問道:“那依你的意思呢?我是說如果你因為人品爆發,忽然實力超過了三品?難道就能破壞我的防禦印法麼?”
這句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所以周圍觀戰的人也都聽到了。一時間周圍爆笑聲一片。顯然,對於這個依靠賄買進入複賽的阮璉,當然,即便他們中間很多人也都想成為被賄買的物件,不過在公眾場合,貴族的臉面還是必須維護的。
阮璉顯然也感覺到周圍人們對他的輕視,臉上頓時也有些掛不住,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我認為,至少需要疊加防禦雙重印法,不然的話,一旦我失手控制不住,外面觀戰的人恐怕會受傷!”
那裁判雖然看不起阮璉,但是聽他說的如此鄭重其事,也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微微頜首道:“好,就依你所言,我給你這位人品隨時會爆發的阮而少爺疊加防禦印法!”很明顯,這位裁判對於阮璉哈是很瞭解的,儘管答應了他的要求,也沒有忘記狠狠諷刺他一句。
不過這個阮璉的臉皮還真是比城牆拐彎還厚實,麵皮居然連顏色都沒變,只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烈昊,“小子,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不過你既然不識好歹,也就別怪少爺我心狠手辣!”
烈昊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