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
夏里夫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主教,拳頭緊握,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暴起出手,將此人打殺在此一般。
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要知道,東南亞武道圈層之中,雖說尋常時候各不相干,但是關鍵時刻卻極為團結。
尤其是對於這種潛力巨大的後輩子弟,他們都是當做東南亞武道的希望來培養的。
今天居然就這麼被一個外人給廢在了擂臺上。
哪怕這個傢伙來自梵蒂岡城,他們也必然要讓其付出代價才行。
他們一定會讓這該死的主教知道,他們東南亞諸國,落後
的是政權,而並非武者。
站在最前方的主教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身後的眾多東南亞本土武者,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道:“你們要對我出手?”
看著幾人眼中憤怒的目光,而後又看了看被印刻在擂臺中央的九江。
主教面上的笑意越發濃郁了起來。
他最喜歡的就是當著別人的面,去摧毀他們的希望,尤其是這等落後的國度。
或許是因為當年的梵蒂岡城,被人一路打通,而且他就在現場觀看的緣故,這給當年他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極大的創傷。
他出身於梵蒂岡城
中的顯赫世家,家中長輩全是教會之中的高層人員。
自從他被察覺到有習武的資質之後。
無論是家中長輩,還是教會的高層,一直以來都是給他灌輸的一個理念。
他習武的目的,就是找到當初打通梵蒂岡城的那個男人,然後光明正大地打敗他。
當年若不是那傢伙顧忌教皇大人的話,恐怕現在的梵蒂岡城,早已經淪為了一個笑話。
主教緩過神來,看著自己身前的幾人,面色有些疑惑的道:“你們還不出手嗎?再不出手的話,那我可就要離開了。”
人群之中,
一尊東南亞本土的化勁宗師面色氣得漲紅,剛要站起身子暴起出手。
便被一旁的夏里夫給攔了下來。
夏里夫讓其將九江救出,送去東南亞最好的醫院,而後孤身一人面對主教。
緩緩開口說道:“我會以同樣的姿態對你,將你打死在擂臺上,不過不是現在,而是明日。”
今日一共只有武昌擂臺賽,上午三場,下午兩場。
到了明日。
便只剩下了兩場,一人輪空。
也就是說,最遲等到後天,他就會直面這主教。
前提是,這傢伙在明日的比賽之中,不會被人打
敗。
主教聽到夏里夫開口之後,面上不由得露出一抹遺憾之色,隨即便直接轉身離開了道館。
在其離開之前,整個道館鴉雀無聲。
甚至是,那些一向喜歡瘋狂下注吶喊的賭徒們,此刻一個個的也是不敢開口,只能任由其離去。
等到他走了之後,主持人才長舒了一口氣,而後宣佈上午的擂臺賽結束。
瞬時間,整個道館之中再度嘈雜起來。
一個個賭徒們憤怒地將自己手中的賭票撕碎,揮灑場中。
王莽也是搓了搓自己的雙臂,而後朝著貴賓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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