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柔又開始訴苦。
“周哥,兄弟說句不該說的,就那些流寇還有什麼可剿的,陝北那鳥不拉屎的窮地方,你們就是僅著他們折騰,又能折騰出什麼花來?”楊豐很不滿地說。
“楊老弟,你可不能小看他們,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現在甚至都開始進攻河西了,要是他們打通河西走廊,跟盛世才勾搭起來,然後靠著蘇聯人,那恐怕就又成心腹大患了,現在就連委員長自己都已經飛去西安督戰了。”周至柔說道。
楊豐腦子一激靈,自己這段時間玩得太嗨,居然把大事給忘了,西路軍呀!身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黨和國家養育了幾十年的省政xie委員,豈能坐視這無數先烈白白犧牲!
一定要救他們,要讓革命的紅旗插到新疆的土地上。
還有,光頭佬去西安了,那豈不是要羊入虎口了,不對,那哪是虎啊,頂多一隻賴皮狗,可憐的張少帥現在手上還有不到五萬人了,不知道就這點人他還有沒有玩西北國防政府的勇氣。
“他們打到哪兒了?”這貨感慨了一下被他坑得都快傾家蕩產的張小瘤子,然後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問道。
“剛剛在古浪被馬步芳狠幹了一把,據說打死好幾千人,你知道古浪在哪兒嗎?”周至柔說。
“不就在武威旁邊嗎?”楊豐鄙視了他一下,這也就是說自己還來得及,不過也不好說。這幫人可是沒撐幾天。
“你覺得他們能打到哪兒?”這貨又低聲問道。
“還打到哪兒呢!青馬都快瘋了,這是捅他們心窩子呀!就那麼兩萬缺槍少彈,還拖著大批老弱婦孺的殘兵,在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