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滄桑老人見證者二人甜蜜幸福的愛情……
嬉笑打鬧了一陣,二人繼續趕路。
一路上,許寒芳不停地責怪,整得這麼狼狽如何見人?嬴政哼著小曲趕著馬車,只是笑而不答,悠然自得。
到了中隱老人家裡,師兄墨離站在門口恭候,見到二人咧著嘴給了二人一個似笑非笑地笑。
許寒芳拍拍墨離的肩頭:“好師兄,多年不見更會笑了。笑得更好看了。”
墨離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臉,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哦?”許寒芳用胳膊肘一搗嬴政。
嬴政忙伸過頭來隨聲附和道:“是呀,是呀!師兄笑得很好看了!”
三人同時爆發出愉快的笑聲。
進到屋內,按照規矩,嬴政和許寒芳給中隱老人行了大禮,敬了茶。
中隱老人笑眯眯地看著許寒芳,微微點頭。
許寒芳羞澀地低下頭。
中隱老人又望向嬴政,微笑著點點頭。
嬴政又長跪起身向師父深深一揖。心道:“老師,‘用你的真心換她的真心這是唯一的辦法。’這是您教給學生的方法,如今嬴政做到了。謝謝您,老師!”二人目光對視心領神會地一笑。
中隱老人因為年邁已經好久沒有再接見過嬴政,此次嬴政前來也有很多問題想請教老人,許寒芳通情達理地退下。
許寒芳正在和墨離交談,嬴政走了出來:“芳,老師叫你進去,說有話單獨對你說。”
“哦!”許寒芳應著,邁步進到屋內。
中隱老人負手立在窗邊。這些年不見,他更加的精瘦,卻透出一股虛無縹緲的仙風道骨。
“老師!您找我?”許寒芳輕輕施禮。
“嗯!”老人轉過身,看了許寒芳一眼。人老了,眼睛都會變得渾濁,可是他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亮得似乎可以洞察人世間的一切。
許寒芳被這樣的目光看得突然不自在起來。
中隱老人又轉回身望向窗外正在和墨離切磋劍術的嬴政,悠悠說:“嬴政變了。”
“嗯!”許寒芳隨口應著。
“現在你即已經嫁給他就該全心全意地對他。——對嗎?”中隱老人目光犀利。
“啊?哦!”許寒芳突然有些心虛。
“嬴政為你而變,你也應該為他而變。——他值得你這麼做。”老人直截了當地說。
許寒芳默默點點頭,眼睛不由望向窗外喜形於色的嬴政,突然有些心酸和愧疚。
“你還記得上次你來,我給你說過的話嗎?”
許寒芳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去吧,去改變他,改變歷史。”中隱突然轉身殷切地望著她。
許寒芳望著老人透著奇光的眼眸,頃刻間,覺得沸騰的內心,猶如即將爆發的岩漿,在內心奔騰洶湧。不由自主點點頭,轉身往外走。
走了幾步,許寒芳又轉回頭問道:“我真的能改變歷史?——為何以前我就沒有改變?”
中隱老人瞭然一笑說:“你不能不承認,你以前沒有用心做,是嗎?”老人笑得和藹可親。
許寒芳回憶著思索了一下,默然點頭。
“去吧,孩子!事在人為!”老人捋著鬍子點點頭,略一停頓道:“記住,這就是你的使命。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做到!”老人明亮的眼睛飛揚著熠熠神采。
許寒芳欣然一笑,轉身離去。
中隱老人看著許寒芳的背影,喃喃說:“歷史本來就是既有既無,若真若假,時隱時現……如何改變就在你所為。或許歷史會因為你而改變,也或許歷史是因為你而存在……”
法家韓非
蜜月歸蜜月,國事要管,奏簡要批,政務要處理。只是做臣子也很有眼色不會輕易去打攪二人,除非緊急的事務上奏,否則一律壓下緩奏。
今天,嬴政去軍情處聽奏軍情。寒芳獨自一人坐在蘄年宮,守著燭光,倍感無聊。順手拿起一份奏簡,看起來。
奏簡上的文言文看起來很費力,她正在細細研究文的意思。嬴政悄悄來到身後,抱著她輕問:“幹什麼呢?”
“無聊,沒事做!”寒芳慵懶地靠在他身上。
嬴政扳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臉上輕吻:“是我不好。”
“國事重要,我明白。”寒芳無精打采地說。
嬴政淡淡一笑哄她:“不要悶悶不樂。”
寒芳拿起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