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珊瑚跟他換,他都不肯。”
他說著又若有所思道:“說來,你怎麼坐到老九那桌去了?”
翹楚倒感謝皇帝的問題,淡淡看了睿王一眼,輕聲道:“我要稟聖。”
男人眸眼一深,卻沒有攔她。
她既得脫,順勢走前一步,彎腰一福,回道:“翹楚從營帳醒來,聽得外面熱鬧,便尋思著過來看看,路上遇到九爺和小皇子,就到他那邊坐了坐,五爺和佩姐姐也在那邊,熱鬧著呢。”
皇帝頷首,威嚴的目光透出幾分柔和,點頭道,兄弟間就該這樣。
翹楚又笑道:“至於這狐裘,說來也是翹楚好運,九爺府上的知書姑娘怯寒,九爺心善,看我和佩姐姐秦家小姐都沒帶氅子過來,便讓婢子給我們也各帶了一件氅子,翹楚幸運,剛好輪著這件狐裘。”
皇帝聽罷,讚道:“老九這孩子平日倨傲不羈,最是不會為誰操心,卻原來最懂儀禮。”
最是不會誰操心——翹楚一怔,聽到夏王的聲音從背後遠遠傳來,謝皇帝誇獎,莊妃在旁微微嗔道:“瞧皇上說的,臣妾這兒子倒入不得你這父皇的眼了?”
皇帝哈哈一笑,撫了撫她的手,道:“甚得朕心才是。”
他說著左右看看,又笑道:“老八媳婦,你也許沒注意,剛才你走過的時候,大夥看你這狐裘的目光吶,這驚灝、驚鴻、阿鏡……有些物事,有時倒真要說個機緣巧合。”
原來,沈清苓也愛這狐裘。翹楚又是微微一怔,隨即笑著應了,眼梢只見太子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那目光,就似在看什麼獵物似的,她冷冷一笑,她討厭他這種眼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