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妃收養了他們。
他母親臨死前對他說,回去那個家,他和景清兩兄弟只有死路一條;因為他們的父親最愛大夫人。這件事,他們父親並沒有罪責大夫人,以後這樣的事還可能會生。
誰敢保證。
也只有她離開了那裡,他們的父親才能記住她一輩子。
他一直不懂——
這時,他方才明白。雖然這兩個故事並不相同。
他想了想,又問道:“只是,這和爺有什麼關係嗎?”
話語一落,他驀然一驚,有些話不該他來問的,他竟然逾越多問了!
不管爺愛不愛這個女子,她既是爺明媒正娶過門的,便也是這個王府的半個主子,他怎可因著她似無甚脾氣架子,便隨意相詢呢,真該死!
他為人機敏,這時卻有些不知怎麼做才好,遂趕忙住了口。
坐回榻上,卻聽到翹楚低聲道:
“也許有關,也許無關,其實。。。。。。我也不知道,看他如何想罷,和你主子說那樣的故事,是我逾越了。”
景平又是一怔,她的話說得很含糊,他卻突然似乎有些明白她心裡所想的。
這一微微清晰,他口裡竟不覺低低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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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寺。
黃衣少女隨宗璞從寺廟後院走出,心裡仍有不安,道:“我還是回去和清姐一起等吧。”
走在前面的宗璞突然停下,她一驚,差點撞到他的背脊上,正要罵他,卻陡然一愣,指著廟門後那雙熟悉的男女,怔怔道:“爺兒,夫人,你們不是已經走了嗎?”
兩人正是綠衣女子和男子。兩人一笑,宗璞返身,笑道:“小么,他們等你才沒走。”
黃衣少女一怔,綠衣女子將她拉到一邊去,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起話來。
宗璞負手在後,淡淡瞥了男子一眼,
“你剛才什麼意思?”
男子和他兩人多年交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