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女兒了,隨便她怎麼鬧,卻是要尊重些了。你去吧,小丫頭約摸嚇壞了。
冬兒沒有表現得多著急,先把菜燉上,等差不多了,方才取了一丸藥,小聲對金穗提醒道:
待會兒你能動了,可不許再衝動,不許再惹大掌櫃生氣,更不許招惹大掌櫃。要是大掌櫃叫你,你回一聲父親,要恭恭敬敬的。你不聽話,我讓人再把你打暈了,那你今兒可要餓一整天肚子了。
金穗趕忙眨眨眼,目光乖順。
冬兒看了一會兒她尖細的下巴,才幾天的光景,她瘦了一圈,越發顯得弱質可憐,他心裡不由起了憐惜之意。
金穗服了解藥之後果然乖巧多了,幫著添炭火,絲毫不敢往有傅池春的地方湊,她倒不是真怕了傅池春,而是不想讓傅池春佔她便宜,叫他父親。
吃飽喝足之後,冬兒遞給她一盅茶。
那茶盅特別小,一口就喝光了。
金穗不是傻的,她早注意到冬兒揹著她鼓搗那個茶盅。若是她沒猜錯,冬兒是把藥抹在了茶盅裡。
金穗裝作一無所知,一口把茶水吞下。
她露出甜甜的笑容,正要說什麼,卻突然軟倒在地上,這個藥不會讓她神志昏迷,不會影響感官感覺,只是不能支配身體罷了。
金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眼中流露出受傷。她當然聽到了冬兒和傅池春在外面說過的那番話,毫無愧疚地利用起了冬兒的同情心。
冬兒別過眼去,突然不敢與她對視,不忍心看小女孩眼裡滿滿的信任,如早晨草葉上的露珠摔落在地上,摔碎了一地晨光。
金穗進了暗格,她方把含在喉嚨口的茶水吐出來,儘管如此,她仍覺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