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他已經酸了幾十年,時光匆匆催人老,他也酸不了幾年了……”
天蠍駿華道:“酸?我聽長輩說過,江湖上曾經有一個說話很酸的世外高人,叫做‘東酸’。不知是不是這位前輩?”
坐著的男人還未答話,站著的男人已經開心地點頭道:“然也!然也!‘東酸’者,獅子硫酸也;老夫不做大哥好多年,江湖上依然流傳著老夫的名號!”
“哼!瞧你那德性!你又什麼時候做過大哥?老子從沒見過像你這麼自戀的人!”坐著男人大聲嘲諷道,“從小老師教老子‘自戀’這個詞,老子一直不懂,今日聽了你的一番話,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自戀!”
“不知這位前輩如何稱呼?”天蠍駿華小心翼翼地問坐著的男人。
站著的男人搶先介紹道:“他名射手麻辣,江湖人稱‘西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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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春花秋月何時了
“死奸商,你只買了站票麼?來,來,我們五年不見,坐下來敘敘別情。”名號“西辣”的坐著的男人一邊招呼,一邊從身邊的一隻布囊裡掏出一壺酒、一隻燒雞和一包花生米。
“原來木匠老弟早有準備也。”名號“東酸”的站著的男人坐在門板上,西辣招呼天蠍駿華和雙魚公主坐在他的對面。西辣把酒和食物擺在門板外的荒草上。
東酸奇怪地問:“木匠老弟,酒和燒雞為何不置於門板上乎?”
西辣擰開酒壺,自己先喝了一口,遞給東酸,說:“這門板可不能搞髒了。去年的時候,老子跑北鹹家玩,和他賭酒,老子輸了。沒想到他讓老子幫他看家,他帶著他兒子游山玩水去了。去年冬天,聽說我徒弟來摩羯國參加星男星女大賽,被摩羯國官兵殺了……”
東酸插話道:“你兒子也來了乎?吾子也來也;不過也被摩羯國官兵殺之。”
西辣瞪他一眼,說:“老子再強調一遍,我徒弟是我徒弟,不是我兒子。”
東酸呵呵一笑,把酒壺遞給天蠍駿華,對西辣說:“準確說之,應是私生子也。”
“你個死奸商真的很欠扁!”西辣又瞪他一眼,繼續說,“我徒弟被殺了,老子不能坐著光看不管,就把北鹹家的門板卸了下來,扛著門板來到摩羯國。你們看,這塊門板就是北鹹家的門板。”
東酸指著天蠍駿華對西辣說:“這個娃娃是你新收的徒弟?”
西辣道:“不是,今晚巧遇的。這臭小子帶著這個美女私奔,跑我這兒來了。”
東酸打量著天蠍駿華二人,沉默片刻,對西辣說:“老夫看,這兩個娃好面熟。”
西辣道:“不會是你個死奸商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吧?”
“木匠純屬扯淡也!”東酸瞪了他一眼,說,“朕想起了死天蠍,和雙魚珊瑚的一件往事。”
雙魚愛夢一愣,脫口而出:“你們怎麼知道我母后的名諱?”
西辣搶著說話道:“原來你是雙魚女王的公主?是大的還是小的?”
雙魚愛夢道:“我是大公主。我妹妹雙魚愛月已經失蹤好幾年了。”
東酸對西辣憶起了往事:“雙魚珊瑚年輕時的正配丈夫,本是叫天蠍往事……”
天蠍駿華聽到這兒,臉色一變,說:“前輩你說什麼?雙魚女王的正配丈夫曾叫……曾叫天蠍往事?”
東酸道:“然也,然也。難道小娃你認得天蠍往事?”
天蠍駿華道:“或許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很多吧。我從小就沒有見過我父親。是我母親將我撫養長大。我母親曾對我講過,我的生身父親名叫天蠍往事。”
東酸道:“你父親是天蠍往事?那女娃的母親是雙魚珊瑚?如此算來,你們兩個娃豈不是同胞兄妹?”
天蠍駿華與雙魚愛夢驚訝地對望。
西辣大聲說道:“不會這麼巧吧?私奔的兩口子竟然是同胞兄妹?”
東酸道:“據老夫猜測,你們兩個娃,不是同父同母,亦是同父異母,或同母異父也!”
天蠍駿華控制著劇變的心情,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感覺額上冒出了冷汗,但是故作輕鬆地說:“重名重姓的人有很多,也許我的父親天蠍往事,不是她父親天蠍往事。”
“我父王不是叫天蠍往事。”雙魚愛夢說,“早年我父母離婚了,因為我母后有了新歡,所以我父親離開了他。我和我妹妹愛月不是一個父親生的,是我父母離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