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要一到莊圓附近,就立刻消失,並不進來。
“少爺……”見任潛悠出來,王秘書欲言又止,任潛悠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道:“帶我去吧,伯父在什麼地方?”
“董事長他在臥室裡休息。”王秘書道,“少爺您……”
“哦?臥室裡?”任潛悠有些發愣,在他的印象裡,任蘭青是那種嚴肅到近乎古板的人,就算是僅僅和他會面,也要穿上非常正式的衣著才把他叫過去,任潛悠似乎很少看到任蘭青不穿襯衣地時候,而他和任潛悠的會面,也至少是在書房或者小會客廳裡。
“伯父,我來了!”任潛悠走到任蘭青的房間外,見秘書長張敬坐在外面,而他地臥室門卻關著。
“少爺先不要進去,董醫生正在幫董事長檢查,請等一下……”
任潛悠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等了大約五分鐘,就見臥室的門開了,任家的家庭醫生董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輕輕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向了任潛悠,道:“潛悠少爺,董事長讓您進去,董事長的身體現在不太好,您請安靜一些。”
“哦?伯父怎麼了?”任潛悠地眉頭皺了起來,今天這事情,似乎處處透著詭異。
“董事長受傷了。”王秘書這才開口道,“但是今天董事長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親自處理,所以不得不叫您過來……”
“受傷了?伯父受傷了?嚴重嗎?”和任蘭青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而且任蘭青無論如何也是任潛悠的伯父,無論如何,任潛悠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還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傷口已經縫合了,不過三天之內最好不要活動,不然恐怕會耽擱更久。”董醫生又推了推眼鏡,顯然有些苦惱。
“潛悠來了嗎?進來吧!”任蘭青地聲音從門裡傳了出來,雖然有些沙啞,卻依舊洪亮。
“是,伯父,我來了!”任潛悠走進去,一進門,就嗅到一股非常濃烈的消毒棉的味道,還隱隱有些血腥喂,然後他只見任蘭青半邊身子都裸露著,繃帶從手臂上一直纏到了肩膀上,面色蒼白,嘴唇也有些乾裂,顯然是失血不少。
“發生什麼事情了,伯父?”任潛悠走到床前,在床前坐了下來,低頭看著任蘭青的傷口,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女人從臥室旁邊的小門走了進來,任潛悠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然後就放開了,任蘭青介紹道:“這個是你劉姨,你叫劉姨就好……”
任潛悠知道,這個三十許的麗人,就是任蘭青的“再婚”夫人了,不過她並不經常來這裡,她另有住處。
任潛悠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了她微微突起的小腹上。
懷……懷孕了?不知道為什麼,電視中那些豪門爭權奪利地情節突然閃現,任潛悠強行壓下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就算這女人有什麼搶奪財產的想法,也不用自己操心不是嗎?自己根本只是一個“寄宿生,而已。
“劉姨好!”任潛悠很乖巧地問了一聲好,劉姨只是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反映冷淡嘛……不過,任潛悠不在乎就是了。
“伯父,您到底怎麼了?是什麼人傷了您?”任潛悠很關切地察看任蘭素的手臂,當然,他是想查出來這傷口到底是真是假,但從任蘭青的表現上來看,似乎不太像假的。
“回來的路上,車隊被襲擊……”任蘭青苦笑道,“不知道什麼人,好在我只是受了輕傷,不過……保護我的人死了三個……”
就算是任蘭青這種見識過大場面的人,提起剛才的事情,也不由色變。
任潛悠靜靜得等待著下文,這麼說也許有點殘酷,如果死掉的是普通的保鏢,就算死的是保鏢隊長,和他的關係如同劉威和任潛悠一般的貼身親信,此時的任蘭青也不會在任潛悠面前提起,但是現在他提起來,自然就說明,死的這三個人有些問題了。
“那三個人是四海集團派來保護我的人,若非他們拼死相護,恐怕我已經回不來了,不過我現在受傷了,暫時沒有辦法離開家去辦公,而他們的人死了,我不露面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所以,潛悠……”
“是。”任潛悠點點頭,靜靜地聽著下文,不過他的眼神已經冷了起來。
“現在能夠代表我的,也只有你而已,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去拜訪一下四海集團,撫卹一下那些理職的人,現在我們和四海的關係還必須維持好,所以……潛悠,希望你能夠答應。”
任蘭青用的是懇求的語氣,任潛悠還能說什麼?他想了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