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扶著我上床躺下,先給我倒了杯水,又給我開啟電視機,然後從我的衣櫥裡找了一件我的外套換上,又用一條毛巾裹在頭上,接著,她像個女游擊隊員一樣滿屋地給我收拾房間。
過了一會兒,我正拿著電視遙控器挨個找臺,源源戴著膠皮手套,兩根手指捏著一件葉芊在我們家的小內內走了進來,一臉厭惡地問我,”這個東西還留著嗎”
”不留了,扔了吧。”我說。私名撲技。
”那還有其它的一些她的東西,我都給扔了”
”扔了,扔了,省得我睹物思人。”
源源開心地抿嘴一笑,拿著葉芊的小內內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廚房裡洗衣機響了起來,接著我聽到一陣門響,應該是源源出去了。
源源出去不久,我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我睡了一覺後精神好了許多,我下了床開啟門,見源源手裡提著幾大包各色東西生氣地站在門口,”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屋裡藏了女人了”
我剛要解釋,她推了我一把,走了進來,把手裡的大包放在地上,開啟。
裡面全是些家庭日常用品,有床單ゎ被套ゎ枕套ゎ窗簾ゎ毛巾ゎ拖鞋ゎ香皂等等。
我有些疑惑地問源源,”源源,你這是幹嗎”
源源把我床上的床單扯了下來,扔到一邊,換上了她剛買的一個粉色的床單,又把床上的兩個枕頭換上了新枕套和被套,然後對我說:”以後,你這裡歸我管了,明白嗎”
”歸你管了我夜裡的也歸你管嗎”
源源嗔了我一眼,抿嘴笑道:”那個我不管,除了那個之外我都管。”
”其實我的生活核心就是夜生活,其它的我倒無所謂。”說著我要上前抱她。
她輕巧地一躲,”啟開,啟開,我還有好多活沒幹呢,幹完了再說。”說著,把她剛換來下來的所有東西塞進一個大大的垃圾袋內,接著把她剛買的東西放置到我房間的各處,總之,就是以新換舊。
我跟在她後面看著她像女主人一樣的忙活著,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絲的暖意。
自從我媽媽失蹤之後,再沒有一個女人像源源這樣悉心地照顧我的生活了。葉芊很少來我家,來了之後也是在我的強求之下和我啪一下就走,生活上的事她基本上什麼也不管。
源源見我一直跟在她身後,扭著臉問我,”你站在這兒幹什麼,趕快床上躺著去。”
我上前從後面抱住源源,”源源,你你讓我想起我媽了。”
源源扭過身子,”我有那麼老嗎快躺著,要不等會兒又頭疼了。”說著拽著我進了臥室,把我強按到床上。
我趁著倒在床上的慣性一把把她拉倒在身邊
源源推開我,”套兒套兒”
我伸手拉開床頭櫃,摸索了半天,只摸到了幾個空盒兒,我有些不耐煩地扔掉空盒兒,又壓在源源身上。
源源一把推開我,”我這幾天是危險期,沒套兒不行。”
見我一副可憐巴巴的饞模樣,她嘆了口氣,從床上躍起,邊整理衣服邊說:”你等一下,我下樓買去。”說著開門出去了。
我在她後面喊,”多買幾盒,別不夠用”
她回過頭,調皮地問我,”你一天晚上用多少,還不夠用。”
我想了想,說:”各種套路下來,怎麼著也得個七個八個的吧。”
她”嗤”了一聲,”你就吹吧,你有那麼大本事嗎,還七個八個的。”說著,轉身走了。
這天是外,源源在床上表現得很積極,很投入,風情萬種,激情盪漾,順著我的意思弄了幾個葉芊以前死也肯弄的花樣兒。
源源在這一點上不像葉芊,這個不行,那個不可的,基本上全是”傳教士”的。
第二天早上,一陣劇烈的頭痛把我給疼醒了。
我頭頂偏右的地方有一個拇甲蓋兒大小的包,每次我犯頭疼病時,這個地方是最疼的。
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源源像一隻小貓兒一樣躺在我身邊甜甜地睡著。
我尋思著,這次為什麼會頭疼得這麼厲害呢是不是因為在董大偉那接連使用了挪移術和搏擊術,以致於造成這種異能後遺症要不,就是因為我昨天晚上和源源
反正一涉及到錢和女人相關的事情,我總會犯這種頭疼病。
我一直懷疑給我設計這個程式的那個傢伙不是個道學家就是個只會吃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