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四年的時間出書三部,而且將每一部書的書名都告訴了高文,高文此刻很想拜讀一下。
陳菲在回答那隻“畜生”的生物屬性時所表現出來的含糊其辭和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讓高文不禁生疑。這也是高文要將調查重心放在陳氏姐妹身上的原因之一。
導購員很快就找到了陳菲出版的幾部懸疑小說交給了高文。
“她的書好看嗎?”付款的時候,高文問站在收銀員旁邊的大堂經理。
“我也沒看過。不過據說她的小說三部曲,最好看的是第三部,有的讀者說,第三部寫得很真實,就好像作者親身經歷過似的。”
上學的時候,《福爾摩斯探案集》是高文的最愛,讀一本懸疑小說對他來說並非難事,難的是,他現在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將一本書從頭讀到尾,只能信手翻看,一目十行。
正如購書中心的大堂經理所說,陳菲的頭兩部書寫得確實很一般,雖然沒有通讀,可隨便挑出書中的一個故事情節,他都覺得很鬼扯。晚上,高文主動在隊裡值班,跟高文一起值班的是一個剛分進來不久的實習生,20多歲。
“又替別人頂班啊?”
“反正我回家也沒事幹,再說了,大家平時都挺照顧我的,別說是頂班,就是頂雷,該頂也得頂啊!”
“呵呵!你小子還挺仗義的,沒事幹是吧,那好,把這本書從頭到尾給我朗讀一遍。”高文將書丟給他,翻身上床。
名叫小白的實習生拿起書看了看,說:“高隊,朗讀也太費勁了吧!這本書我看過,不如我講給你聽吧。”
高文想了想說:“也行,不過你得詳細點啊,我要是發現你講出來的故事邏輯混亂,虎頭蛇尾,別怪我收拾你!”
“高隊,故事是這樣的”小白清了清嗓子,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
“故事的時代背景是20世紀80年代末,主要講述了一個名叫白潔的女孩在被人販子販賣了七次後,終於逃出魔窟,並在長大成人以後,一連製造了七起兇案的復仇故事。書中的白潔自幼父母雙亡,逃出魔窟後,被一個流浪的養蜂人收養,並在潛移默化中,將一個古老的禁術傳給了她。”
在講到兇案這一段時,實習生小白終於拿起了書。
爭奇鬥豔的城市花壇裡,蜜蜂正忙碌著授粉採蜜,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個星期裡面,七條人命卻讓它們變成了人們眼中的魔鬼。經法醫鑑定,七名死者同死於蜂刺,一隻小小的蜜蜂何以會成為殺人兇手?這一疑問如同一塊石頭堵在重案組組長石長天的心頭之上,石長天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幹了20多年的刑偵,參與過形形色色的案子,可如今卻被一隻小小的蜜蜂鎖住了手腳,石長天如坐針氈,眼看就要到了退休的年齡,他實在不想讓這起案子給自己的職業生涯留下遺憾,給繼任者留下一個難解的謎題。難道,真的是有人在利用蜜蜂而殺人嗎?如果是的話,即便找到了這群會飛的行兇者又能怎樣,它們又怎麼可能像人類那樣,交代出幕後的真兇呢?
“有點意思。”高文聽到這裡,打斷實習生小白說,“石長天完全可以從城市周邊的養蜂人那裡入手嘛!”
“高隊,你還挺入戲的嘛!”實習生小白說,“石長天調查了,可是沒找到線索不說,還遭到了養蜂人的一番奚落,你聽這一段。”
與石長天迎面而坐的養蜂人是位跛腳的老者,也是城市周邊所有養蜂人中資歷最老的,同行都稱他為“蜂爺”。“蜂爺”說:“蜜蜂蟄死人並不稀奇,可若要說有人利用蜜蜂而殺人,我養了一輩子蜜蜂,還從未聽說過。”
石長天的心當即涼了半截,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繼續追問道:“你確定根本就不存在這種可能嗎?”
“蜂爺”稍作猶豫,微皺著眉頭說道:“凡事無絕對,除非有人掌握了《召蟲記》裡面所記載的禁術,除此之外,要想讓這麼一隻小東西成為殺人利器,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石長天聽聞精神大振,急忙問道:“這《召蟲記》又是什麼?”
蜂爺接過石長天遞上來的香菸抽了兩口,說道:“就算是一本秘籍吧!不過我跟你說了也沒用,這禁術早在我爺爺那輩就失傳了!又怎麼可能流傳到現代人之手呢?”
“你確定早在百年以前,有人能做到利用蜜蜂殺人?”石長天問道。
蜂爺點頭說道:“聽我爺爺說,這種禁術始於東漢末年,由於此法太過陰毒,加上又有極嚴的行規約束,即便是修煉此術者,也不敢輕易使用,所以才稱它為禁術。一直以來,知道這種禁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