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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恥的女人!

不再理睬她,盛宣煜轉身進入了內室,他要找趙擎宇。半月前大理寺受命調查一起貢品貪汙案,已晉升為少卿的盛宣煜馬不停蹄地趕往事發地調查,今日剛剛趕回長安。因為各種證據顯示此案涉及長孫家,所以他才連夜趕來趙擎宇的官邸向他密報,商議對策。此時雖已子時,但趙擎宇曾知會過管家,如果是盛宣煜求見,便是睡下了,也得立即通報。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他們敲了這麼久的門,趙擎宇竟然沒有任何應答,直覺告訴盛宣煜,趙大人不可能睡得這麼死,他出事了!

果然,內室內慘不忍睹,趙擎宇穿著白色的睡衣,斜臥在床上,胸口處及整個床單上血跡一片,觸目驚心。

“大人!”盛宣煜大驚失色,急奔到趙擎宇身邊,伸手探他的鼻息。不出意料的是,他早沒了呼息。

這時,管家也衝了進來,一見這樣的場面,頓時慌亂地不知所措,大呼:“來人!來人!大人出事了!大人出事了!”

“住口!別讓人進來!”盛宣煜喝斥道:“這是兇案現場,誰也不準進來!”

被他這麼一喝斥,管家的頭腦算是清醒了一下,立即跑出去阻止已經被驚動的人。

“那個女人!”盛宣煜咬牙低吟一聲,轉身想去外室,可目光剛一轉,便已看到任倚婕站在內室門口,掩嘴呆立,彷彿眼前的一切讓她很震驚。

哼!真能裝!他鄙夷地冷哼一聲,“刷”地拔出腰間的配刀,架在了任倚婕的脖子上。“是你殺了趙大人?”

這話雖是問話,可實際上他已認定她是兇手了。

“什麼?你認為我是兇手?”任倚婕一臉無辜地望著他,一日之內,被人兩次用刀架在脖子上,她覺得自己背運背到了極點。

“這個屋子裡,除了趙大人以外,只有你。不是你還有誰?”

“這……”她一驚,知他說得不錯。事實上,連她自己也沒有完全搞明白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如果她說她是從另外一個空間穿越到這裡來的,這樣的解釋只怕人家會當她是瘋子。

“說不出來話來了?”他冷笑一聲,目光逼視著她,“走!跟我回大理寺受審!”

趙大人雖然發生了意外,可幸好兇手當場抓住,總算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我沒有殺人!”

“你還想狡辯?趙大人的血跡尚未完全乾涸,表示他被殺不久。這裡門窗緊閉,又全部從裡面反鎖,而房間沒有其餘出口,在我進來之前完全是一個密室狀態。如果有其他人殺人逃走,那麼他是怎麼逃的?更何況我在門外也守了半天了,如果有人逃走,不可能沒有看到。你居然敢說不是你殺的,真的當我盛宣煜是傻瓜嗎?”

“我……”任倚婕被說得張口結舌,天生聰穎的她當然明白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說的有理,看來自己這殺人兇手的嫌疑怕是難以洗脫了。可她沒有殺人,這是事實,她也不能這就樣被人冤枉啊。

這時盛宣煜的目光定格在她手上那把帶血的日本短刀,更是怒從心起,喝道:“還敢說不是你殺的,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目光茫然地隨著他的話也轉到了手中的刀上。

天哪!究竟發生了什麼?

……

上部:迷霧重重 第二章:無路可逃

手中的日本短刀仍然閃耀著兇光,那殷紅的血液附在刀面上彷彿在嘲笑著她,刺得她雙目生痛。

在任倚婕的記憶中,這把刀明明是穿越前那個襲擊她的女人留下的,刀上的血似乎也應該是她的。可為什麼現在竟然成了兇案現場的唯一的殺人兇器?而自己在不知情下還傻乎乎地拿在手上,真真叫她百口莫辯。

“哼!現在沒話說了吧!”面前的男人用冰到極致的目光死盯著她,雖然他帥氣得可以讓任何女人心動,可是在這樣目光地注視仍然讓人很不舒服。

“我沒有殺人,信不信由你!如果你僅憑我是這屋子裡唯一出現的人以及我手中這把刀就斷定我是兇手,那隻能說明你斷案的能力有限!”

“你……”盛宣煜一愣,繼而是洶湧而來的怒氣。任倚婕的冷靜與反唇相譏,讓他又驚又怒。他是大理寺最年輕的少卿,斷案無數,從來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辦案能力。如今這個渾身透著古怪的女人竟敢當面質疑加譏諷,實在是太放肆了。

她一定是想故意激怒他,他暗暗想著,敢於行刺朝廷三品大員的人看來也不是等閒之輩,只是狡猾的犯人他見多了,如果她以為可以憑著耍嘴皮子就能逃出他的手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