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呢!好不容易以為日子安穩了,又鬧這麼一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心呢?”
羅守勳為也一樣為著溫婉也一直擔心不已。現在溫婉醒過來,還沒事,他自然是高興了:“是啊,以為溫婉以後一帆風順了。卻沒想到,卻又遇見這樣的事。”平家的爵位被皇帝奪了。平家的人倒沒被皇帝殺了。只是平家,落沒了。
梅兒見著羅守勳給自己說話,眉頭還是緊鎖。她也知道羅守勳所擔心的。丈夫這是在為平家奪爵的事憂慮不已。當然,平家的爵位被奪跟他們沒關係。怕就怕皇帝想要收拾勳貴。到時候,他們可就首當其衝了:“老爺,皇上應該不會對我們下手吧!”
羅守勳苦笑:“這幸好溫婉當初為我們美言。若不然,以皇上的性子,抓住那件事。我們的爵位定然也要被奪了。”皇帝明擺著就是想收拾勳貴了。
梅兒當下也沒話說了。皇帝什麼態度,是最難猜的。當然,這種心思也是最好猜的。
平兒走過來,將手裡的大紅燙金帖子遞上來:“老爺。夫人,這是郡主府下的帖子。請夫人過郡主府一趟。”
梅兒忙接了帖子,開啟一看,果然是郡主府的印記。溫婉能會客,說明已經好全了。
梅兒第二天用過早膳就到了郡主府。到了臥房,見著氣色不錯的溫婉,阿彌陀佛了半天。
溫婉笑著說道:“佛祖真忙啦!”佛下面這麼多人都求神拜佛的,不忙才奇怪呢!
梅兒見著溫婉的神態,心下也放鬆了。當即笑罵道:“到現在你還有功夫開玩笑。可見是真沒事了。”
溫婉點頭:“真沒事了。休息了倆天,已經沒一點問題了。”過多的話,溫婉也不想多說了。
梅兒自然也不會再問下去了,只是與溫婉說一些開心的事情。其他的話都沒說。敏感的話題是更不會說了。
溫婉仿若也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兩人談笑了大半天,才讓人送走了梅兒。
當天傍晚時分,溫婉還沒等提出抗議。白世年就准許溫婉出去,還親自扶著溫婉出去外面轉了轉。
溫婉很詫異,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白世年面帶慚愧道:“之前是我的不是。我應該相信你的。”溫婉一向都很有分寸,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溫婉聽了這沒頭腦腦的話,就知道中間出了什麼狀況了。不過她裝成不懂了。夫妻兩人拉著手,在園林之中散步。
溫婉看著只剩下餘光的天邊,溫婉很喜歡夕陽夕下的這種感覺。鳥兒歸巢,花兒也收起了美麗的容顏。一切是那麼的安靜祥和。
白世年拉著溫婉的手。柔聲說道:“溫婉,若是你覺得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告訴我。我不會強迫你去做你不喜歡做的事。也不會阻止你去做你要做的事。”
溫婉輕輕一笑:“放心,我不會委屈自己的。”白世年也是遵從太醫的說辭。白世年是不知道這些太醫的心思,認為他們說的就是對的。
第二天溫婉逮了個白世年不在的機會,找著夏影。問著夏影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應該與夏影有關係的。
夏影是有問必答:“昨天侯爺找我問話了。我說郡主想出去走走,就該讓郡主出去。郡主你對自己的身體也很在意,不會任意妄為的。”
溫婉眉頭一抖:“你就單單跟侯爺說了這些話嗎?”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只說這些話。白世年昨天的態度很奇怪。
夏影面露猶豫,在想著該不該說。
溫婉站起來道:“說吧,沒什麼是不可以說的。這些年你什麼沒做過,還怕說幾句話。再者你既然能對侯爺說,有什麼可隱瞞我的。”溫婉知道夏瑤跟夏影不一樣。夏瑤是個感性的人,所以她更相信夏瑤多一些。夏影卻是一個很理性的人,這麼多年一直都理性,理性的近乎冷血。但是不可否認,夏影排除皇帝這個外力的話對她也是很忠心。這點也是溫婉能容忍夏影到現在的根本原因。
夏影終於不再遲疑:“侯爺問我,我跟他說,郡主做事一直都有分寸,不會那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就說了這麼多。”白世年哪裡會問得這麼溫和。是白世年看到夏影對他阻止溫婉下床走動後,面露出來怪異的神情,才忍不住相問的。
白世年其實也有想過將夏影弄走的。對於白世年來說,這麼不聽話而且屢次出問題的下屬,是絕對不能留的。只是夏影的情況特殊。溫婉也沒答應,所以白世年只好忍了又忍。當然,夏影只是對他有時候做的事沒什麼好臉色,其他倒都正常。否則也不能容忍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