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兩位姑娘是不敢喝酒的。
梅兒膽子稍微大一些,笑著問道“宋先生,溫婉好酒,是不是向你學習的呀?溫婉,你這麼喜歡喝酒,是不是想先生學習的。打算當一個真正的隱士,每日在花叢田園裡,小酌兩杯,也是一種樂趣?”
宋洛陽呵呵地笑著說道:“這丫鬟,雖然喝點酒。但是酒量忒差的。最多能喝一小杯,否則就醉了不可。還有,她可不是學好,這丫頭喝酒完全是她自己喜歡,可不是我這個老師帶壞的。”
溫婉聽了眯眯笑,沒有出言反駁。兩姑娘也都沒說話。如果是在城裡,這個明顯就不符合規矩。但是這裡是鄉下,周圍的丫鬟婆子很多。加上宋洛陽乃是天下的名士,名聲綽越,倒也沒惹得兩位姑娘的下人說什麼。
用完膳,宋洛陽準備走。
梅兒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試探地問了一句。“宋先生,聽說你的琴藝乃如神曲。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耳福?”
宋洛陽這會心情很好,應了要求彈奏了一曲。梅兒見著他答應了,眼睛亮亮的,等曲子一完,就想拜宋洛陽為師。可惜,宋洛陽給拒絕了。梅兒也不沮喪,仍然很開心。
‘有屋數間,有田數畝,用盆為池,以翁為臆,強高於肩,室大於鬥,布被暖餘,犁羹飽後後,氣吐胸中。屋子前栽碧梧,後種翠竹,前讞放步北用暗窗。春冬閉之,,以避風雨,夏秋之陰,以蔽炎樂蒸烈之爽。人生如此,當為人生之最,才不為虛度此生’宋洛陽談完琴,也不急著走了,一手拿著小茶壺,靠在搖搖椅上說著,樣子極為愜意。
旁邊三個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溫婉,今天中午,我們自己來烤番薯吃,好不好?”梅兒說完,真真附和。溫婉點了點頭。
到了中午,溫婉讓取了番薯過來,讓她們自己進廚房。一個火,弄了個半天都生不起來。旁邊的人手把手地教,好不容易火起來了,火又太大,一邊熟了一邊生的。弄了半天,幾個人的得肚子咕咕叫。
最後沒奈何,只得弄人隨便弄點飯過來吃了事,
“我就不相信,我會烤不好番薯?”梅兒的拗勁上來了,溫婉笑著讓一個農戶家的女子上來教導她。折騰到晚上,終於烤出了番薯出來,掰開來,金黃金黃的肉,吃得是滿嘴都是香。
對於烤番薯的活動,兩人是熱此不疲。
這日,是陰天,溫婉笑著筆畫了幾下:“郡主問你們,要不要去釣魚。這裡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可以去釣釣魚?”
莊子旁邊有一條小河,河裡的魚不少。兩人聽了,自然是高興不已,立即答應開來,讓人收拾。這邊已經準備妥當了。
藍色的天,綠油油的禾苗,鬱鬱蔥蔥的山林。真正的綠柳滔滔,一派田園風光。幾個姑娘,拿著漁具,來到小河邊,放下凳子,開始弄漁具。溫婉這邊則早就弄好了,左手握著雨杆,右手慢悠悠的把魚線甩進水中,再坐回凳子上,靜靜地看著魚漂。
兩外兩姑娘看著溫婉的架勢,也不再說話。心裡都有了一番衡量,這姑娘的架勢,可真如隱士一般。不過很快拋了這念頭,得看看,今天誰能釣上第一條魚上來。
“溫婉,這都小半天了怎麼還沒一條魚上鉤?”真真的話剛說完。
溫婉“唰”地站了起來,猛力向上一挑竿,一條半尺長青色的鯽魚隨之騰空躍起,跟隨著魚線被摔倒在草叢上,還不停地跳躍著。夏語忙拿了盛了水的木桶過去,把魚取下來。
夏語上好魚餌,溫婉把魚杆扔回到河裡,繼續慢悠悠地。沒一會,魚漂又動了,一提,一條七八兩重的草魚。溫婉覺得今天運氣真不錯。
“溫婉,是不是魚兒還認人啊。怎麼就上你的鉤,不上我們的鉤?”真真抱怨萬分。剛說完,梅兒豁地站起來,提了雨杆一甩,一條半斤來重的銀白色鰱魚在草地裡蹦跳著。
“不行,我不說話了。你們都釣上了,就我沒釣上。”真真頓時有危機感了。三個人都一心一意地看著魚杆。
“小姐,有了有了。”真真還沒說話,旁邊的綠煙興奮地叫起來了。兩人回頭一看,浮漂動了兩下,但被她這麼大聲一叫,水面劇烈晃動了一下就沒動靜了。真真不甘不願地抬竿一看,蚯蚓果然已經不見了。雨勾上空了。
“釣魚要耐心,魚兒剛上鉤的時候千萬要沉住氣,不可大聲說話。否則魚兒會跑的。”梅兒在旁邊小聲說著。
“哦。”真真並沒有責怪綠煙,有些沮喪,不過很快又點燃鬥志。
一個上午,溫婉釣得最多,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