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淡定的看著眼前的人。
三個人站在臺階半中腰,二百人瘋狂的衝上來。
沈雍奇面色冰冷,在中原,他不想殺人,可是卻有人要殺他,忍無不可忍,勿需再忍,膝蓋微彎,整個人凌空而起,旋轉三十六十度。
衝在最前面的五六個人手中的開山刀均與沈雍奇的右腳撞到一起,當然是刀的側面,五六把刀掉在地上,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音。
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瞬間,沈雍奇落地,徑直的站著,看著處於停滯的狀態的二百人,他剛才非人類的動作完全鎮住這二百人。
王蕭輕輕的拍了拍一臉茫然的陳琳,示意她跟自己先進去。
陳琳直視著王蕭,堅決的搖了搖頭,站在沈雍奇的身後不肯離開半步。
王蕭沒有離開,小心的戒備著,兄弟的老婆,自己怎麼可能讓別人欺負呢!
“今天我心情還好,如果你們想要找死,我可以送你們一程……”沈雍奇的話像是來自地獄的冰水一樣淌過二百人的心間。
陳琳知道,這個時候的沈雍奇動真火了,他說過的話,從來都會實現的,即使殺人也不例外,還記得小時候,一個小孩子欺負自己,差點被他給掐死,那時候,兩個人一個六歲,一個八歲。
出來混得,心理素質還不是一般的強,絕對的優勢下,沒理由被幾句話嚇住,再說了,就算你蛋邊長毛了,想以一敵二百,媽的,你以為你是關公啊!
二百個人只是短短的愣神,舉著開山刀瘋狂的砍向沈雍奇,更多的人衝向王蕭和陳琳。
沈雍奇虎入狼群,秋風掃落葉般的擊殺著對手,今天自己的心情本來很好,久悍縫雨,多年的思念在這幾天得到緩解,自己只想快樂的生活,可是願望是美好的,過程是曲折的,偏偏有人挑事,激發了他爆燥的一面。
特殊的技法,純粹為了殺而殺,咽喉、會陰、後腰等軟肋均是他的攻擊之處,每次出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唉嚎。
空手奪白刃,開山刀在他的手中大開大合,血花四濺,血霧瀰漫,地上如同潑墨一樣,散落片片梅花。
沈雍奇所過之處,金龍幫和青龍幫的人莫不閃躲,沒有人想死,每個還可以說話的人心裡均在想,怎麼會碰到這麼一個煞星。
更多的人向王蕭和陳琳殺過去,開山刀上帶著點點的血腥,那是同伴的鮮血。
相比沈雍奇,王蕭也不弱,貼著開山刀刀面握住那人的虎口,大拇指甚至將那人的虎口掐出血來。
左手抄起半空中的開山開刀,反向握刀,反手向後刺去,撲哧,開山刀捅進一個人的小腹中。
那個人捂著小腹,瞪大眼睛,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王蕭會知道他在背後偷襲,這本該是必殺的一擊。
“砰砰砰……”一連串的清脆的響聲,王蕭手中的開山刀刀刃上已經倒卷著。
陳琳表現的很平靜,既然選擇了沈雍奇,就要喜歡他的一切,包括血腥的殺戮。
王蕭始終站在陳琳的兩步之內,沒有一個人可以靠近陳琳。
刀光漫漫,上下翻飛,這是一場以少博多的爭鬥,結果卻是兩個人在屠殺兩百人。
開山刀在手,沈雍奇每刀都快似閃電,招招奪命,地上甚至滾落三五個人頭,有幾個金龍幫和青龍幫的人踩在人頭上,跌倒在地上,手中的開山刀刺進擁擠的同伴中的小腿中,發出陣陣的嚎叫。
“啊……”陳琳躲避一個已經閉上眼睛的人,不小心摔倒在臺階上。
沈雍奇聽到陳琳清脆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一看,頓時大眼怒睜,陳琳竟然跌坐在地上,淡黃色的休閒裝沾著一層薄薄的泥土,不可饒恕。
沈雍奇的眼中佈滿血絲,手中的開山刀瘋狂的由上而下直直的劈下來,一個金龍幫的人本能的相要橫刀格擋,無奈他的開山刀勢大力沉,從眉心自跨下,**一道豎直的血跡。
腸子流出來了,還有透明的液體,那個直直的看著沈雍奇,眼裡有些茫然,自己明明已經擋住了那一刀,他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陳琳坐在地上,雙手抱著右腳,脫下白色的運動襪子,已經腫起很高,有些發紫,額頭上冒出微微的細汗。
王蕭同樣回頭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陳琳,瞄了一眼倒在陳林身邊,渾身是血,一隻眼睛掉在外邊的人,渾身著,嘴裡流出白沫,再也站不起來。
餘飛帶著龍堂的二百兄弟遲遲的回來了,老遠看到有人在夏日酒店門口搏殺,迎面吹來的微風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心臟不禁漏掉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