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完全被恐懼佔領,也沒有心思去跟她置氣,把腿按照她的要求搭了上去,透過岔開的雙腿,看見男醫生站在我的尾骨處,目光正集中在我的某個部位上。
他是醫生,在他面前那只是一個人體器官而已,這樣自我安慰了幾句,心態漸漸好了起來,不再覺得尷尬。
幾小時之後,我躺在病床上吊了三瓶水,醫生開了一些口服藥,囑咐我這段時間避免劇烈運動,術手最少一個月後才可同房。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是下午,這種手術無需住院,晚飯之前我已到家。
窛仁齊給我發資訊給我,說:“很想見你,晚上我去聽你唱歌好嗎?”
我告訴他,我跟酒吧請了兩天假,要在家好好陪陪我媽。
他說,那好吧,大後天我接你上班吧。
他的資訊讓我心裡酸甜兼半,甜的是他對我很上心,恨不得時刻粘著我,酸的是他愛的那一個並不是真正的我。
手術過後,傷口處有些疼痛,我躺在床上一夜沒有睡著,上廁所更是疼痛難忍。
醫生開的消炎藥吃完的時候,已經基本沒什麼痛感了,窛仁齊提了幾次帶我去騎車我都拒絕了,我心說,好不容易縫好了,可不能再因為騎車什麼的給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