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倆一樣的傻氣二姐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小聲說:“你怎麼不提醒我也換個名字啊?”
我強忍著疼痛不理會二姐的魔爪,繼續問慕容雪:“難道江寧真有這樣的規矩?”
慕容雪回答說:“那倒不是,江寧雖然是幾朝古都,還不至於迂腐至不準女子出門,只是江寧近來不怎麼太平。”
“不太平?怎麼了?莫非有采花賊?”二姐好奇地問。
“正是。”慕容雪回答說,“江寧自半月前出現一個採花賊,現已有十多名女子被害,而且這幾名女子被害前都曾出門遊玩或上香,官府推測這幾名女子是在外遊玩或上香期間被採花賊盯上的,早在數日前便貼了告示,敬告女子近日切勿出門。”
難怪我和二姐一出門就被人盯著看,還不斷有人搖頭嘆氣呢,原來如此啊!
慕容雪繼續說:“近日也有打抱不平的江湖女俠故意現身江寧,意欲引採花賊現身將其擒拿,只是這幾位女俠無一不被採花賊糟蹋!”
“啊!”我和二姐同時驚歎,看來這個採花賊不簡單啊。我本來也想用這個方法教訓教訓採花賊呢,看來得從長計議了。
“看二位姑娘言行舉止應該也是江湖中人,只是這採花賊過於險惡,二位還是不要插手為好。”慕容雪說,“兩位姑娘還是儘快離開江寧城吧,說不定你們已經被採花賊盯上了。”
我和二姐嚮慕容雪道過謝,春捲都來不及吃,趕緊回到客棧。雖然咱的目標是闖蕩江湖,愛好是專門湊熱鬧,但是已經掛掉幾個女俠了,我和二姐這不入流的功夫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了,趕緊撤吧。
剛回到客棧,程之遠也回來了,一臉慌張的問:“你們兩個出去過沒?”
“出去了,晃了半天,還聽說了採花賊的事,嚇回來了。”我回答。
“看來是躲不掉了。”程之遠說。
“躲什麼呀,趕緊跑吧,已經有幾個女俠被糟踐了!”二姐有些著急的說。
程之遠說:“這個採花賊執著的很,逃也未必能逃的掉,他本來是在臨安作案,盯上一名女子,這女子舉家逃到江寧,這採花賊也便跟到了江寧。你們若是真被盯上了,在這江寧城倒還好對付他,畢竟官府和許多江湖人士都在通緝他,若是我們跑到其他地方,反倒是如他的意了。”程之遠說著,臉上的假鬍子也跟著一動一動的,頗有些搞笑,看著程之遠化妝成的趙四的臉,我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夜晚很快籠罩江寧城,整個城市靜悄悄的,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在夜裡格外的清晰。“我”和“二姐”彆扭的躺在同一張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梆梆梆,當——”打更人敲響了三更的梆子。
“呼——”伴隨著風聲,一個黑影從天空掠過,落在了客棧的房頂上。
客房裡的我和二姐忽然停止了扭動,做出一副熟睡的樣子,二姐暗地裡捏了捏我的手指,我也悄悄地回應了一下。黑影微動,一股香甜的氣味悄悄飄入客房。氣味從我和二姐的房間蔓延,漸漸到了整個客棧,味道從香甜也變成了微澀。聞到微澀味道的人睡著的睡的更濃,醒著的也漸漸昏睡過去,而聞到香甜味道的人卻漸漸產生了幻覺。屋子裡的我和二姐——不,是程之遠和慕容雪,早已屏住呼吸,並用內力悄悄將屋裡的氣味逼到屋外。不一會兒,屋頂的黑衣人從窗戶潛入了屋內,“咦”,黑衣人發出疑惑的聲響,隨即輕蔑的一笑。他已經感覺到床上的兩個人不但沒有中招,還把他釋放的□□逼出屋外。不過,作為一名資深的採花賊只有這點本事怎麼能行呢。趁床上的二人還沒有發難,採花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和及其詭異的步伐在屋子裡走動,不一會兒,採花賊停下來,屋子裡的景象卻是大變。這是一種很玄妙的陣法,能夠極大拓展空間和時間,雖然這只是小小的一間屋子,但是對陣法中的人來說,看到卻可能是一座城市,同樣的,短短一夜的功夫,陣法中的人卻可能過了好幾年。可是這種陣法偏偏對佈陣者本身無效,也就是說,無論陣法中的人費了多大的功夫躲在了多麼巧妙的地方,對採花賊來說,他們其實就是在這間屋子裡捉迷藏。
程之遠和慕容雪很快便發現自己被陣法籠罩了,溫軟的床變成了草地,屋子變成了一片森林,採花賊除掉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尖瘦的臉。採花賊猥瑣地笑著朝程之遠和慕容雪走過去,邊走邊說:“美人兒,我來了!”
程之遠眨巴著吧眼睛,故作天真地說:“大叔,你來做什麼呀?”
採花賊流著口水說:“我來陪兩位小妹妹玩啊!”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