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開飯了。”夏維爾用很不耐煩的語氣說完便自動開始吃飯,一點都不在意其他人。
餐桌上的人都很瞭解他的性格和作風,大家都沒說什麼,安靜地用餐。
這頓飯吃得比夏格想象的輕鬆,至少她吃得很飽,身邊的尤妮斯也從頭到尾沒說什麼。
這是位很有教養的大小姐,夏格得出了結論。
用餐完畢,夏維爾湊到夏格耳邊低聲說了句便離開了,夏格看著他上樓的瘦削背影,臉不自覺紅了。
伍德諱莫如深地微笑著送別安德森和尤妮斯,尤妮斯走之前依依不捨地望了一眼二樓盡頭,沒有見到夏維爾重新下樓,她失望地垂下了頭,跟著安德森離開了。
“那位是佩恩家族的大小姐,佩恩的BOSS只有一個女兒,她將是毫無疑問的繼承人。”伍德不知何時來到了夏格身邊,神出鬼沒地說道。
夏格愣了一下,然後頷首輕聲道:“我幫你收拾餐桌。”
“不,千萬別。”伍德連忙阻止,表情凝重,“事實上我知道你跟維爾有約,請趕快去吧,我不希望打擾你們,否則明天開始你將再也看不見我。”
夏格不由一笑:“別把他說得那麼可怕,你知道他並不是真的那麼不近人情。”
“當然。”伍德抬手摸摸夏格的頭,以長輩的語氣道,“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都在這裡了,我還需要擔心什麼呢?請快去吧,不要讓他久等。”
夏格乖巧地點頭,和伍德道別後就上了二樓。
二樓只有她和夏維爾住,伍德則住在一樓。
來到夏維爾房間門口,夏格不由想起了他上樓前在她耳邊說的話。
“來找我”……找他做什麼?他的傷已經好了,不需要換藥,更不需要吃藥,所以讓她去找他幹什麼?
帶著這種讓人悸動又焦慮的猜想,夏格敲響了夏維爾的房門,她敲完第一下房門就開啟了,夏維爾筆直地站在裡面,上身赤著,只穿著一條黑色的西褲,連腳都是光著的。
“怎麼光著腳,雖然屋裡很暖和但這樣也很容易生病。”
夏格直接將他推進屋裡,彎腰從門邊的鞋櫃裡給他找鞋,她完全不知道她今日特地換上的茶色真絲連衣裙在深深彎腰時會春/光乍洩,因為能見到這一幕的只有夏維爾,而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夏維爾不動聲色地走到她身後,筆直地立在她雙腿後面,她挺翹的臀部隨著她找鞋的動作有意無意地晃動著,偶爾會擦過離她很近的他,那位置剛好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夏維爾眸色沉了沉,身子前傾,長臂撐在了高高的鞋櫃上,身下貼上了夏格的臀部,正在找鞋的夏格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試著直起身,可弓起上身後卻碰上了他的胸膛,他立刻長臂一攬將她困在懷裡,薄唇貼著她白皙的耳廓,修長的手嫻熟地拉開她裙子的拉鍊,將她胸前的柔軟從文胸裡解出來,將那因為地心引力而朝下垂著的豐滿胸部全部握在手中。
那柔軟而豐盈的手感讓他忍不住低吟出聲,銷/魂的男聲過後,是他滿足的感嘆。
“真棒。”
夏格的臉快燒起來了,她的手按住他在她胸口亂動的手,窘迫地說:“別這樣,快住手……”
夏維爾被她這麼一說還真的鬆手了,甚至還放開她朝屋子裡走去。
夏格以為他生氣了,看向他後卻發現他只是坐在床邊喝酒。
他手裡端著一杯DryMartini,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被特別的杯子襯得越發漂亮。
夏格捧著紅彤彤的臉頰走向他,沒好氣地說:“餐前酒在吃飯前不喝,現在才喝,錯亂了吧。”
她嘀嘀咕咕的話落入夏維爾耳中,他非但沒有刻薄地反駁,反而淡淡地溫和道:“不,我的正餐才剛要開始。”
夏格茫然地看著半躺在床上將長腿斜搭在床邊的他:“什麼意思?”
夏維爾放下酒杯,敞開雙臂朝她微笑著說:“過來,夏格。”
他叫她夏格,不是夏小姐,不是小傢伙,也不是小鬼。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正經溫和地叫她的名字,她總覺得那兩個普普通通的字從他嘴裡吐出來變得非常曖昧,也非常好聽……
夏格不由自主靠近他,修長豐滿的身體包裹在一件真絲連衣裙裡,茶色的裙子有些透明和單薄,蓬鬆的黑色長髮柔軟地披在背後,她栗色的眸子裡神色迷濛,翹翹的唇瓣非常性感。
十分理所當然地將靠近的女孩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