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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而且還能保證基本上不重複說話,這一點要做到有多難?

從言蓄的書房出來之後,安爭就直接去了。

一樓裡還有人在不停的走動著,試圖在書架上找到一本能讓自己脫胎換骨的功法。這世上當然也有這樣的功法,但絕對不會存在於武院的一層樓裡。在這裡能找到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一樓有人專門負責核實學生身份,安爭進門之後,那個看起來略顯粗獷的教習只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低下頭繼續喝悶酒。他坐在一樓門口,蹲在地上,面前放著一個小板凳。板凳上放著一盤花生米,一盤熟牛肉,還有一小壺酒。

安爭站在門口看了看,然後在那教習面前蹲下來,有些不要臉的問:“我能吃點嗎?”

那教習楞了一下,用莫名其妙加你臉皮真厚的眼神看了安爭一眼,極其不樂意的點了點頭:“吃吧。。。。。。”

安爭就好像沒聽出人家語氣之中的不樂意,死皮賴臉的也蹲在那,用手捏了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裡:“炸的火候剛剛好,有些人覺得炸花生米最簡單不過了,可實際上沒幾個人能把火候掌握的這麼恰到好處。再老一分則苦,再嫩一分則澀。”

“而且花生米出鍋之後溫度要很久才能降下來,所以大部分覺得花生米熟了之後才出鍋其實是錯的,往往都會炸的焦了。”

安爭捏了第二顆花生米放進嘴裡:“這是先生你自己炸的?”

那教習看安爭的眼神都和善了不少,把放花生米的盤子往安爭面前推了推:“當然是我自己,小子你的眼光不錯噢。說起來花生米這種東西最招人喜歡了,怎麼吃都行。你可以炸了吃,可以煮了吃,也可以生吃,還能做成花生醬。”

安爭道:“而且就喝酒來說,若是缺了花生米簡直不能忍。”

教習瞥了安爭一眼:“說吧,有什麼事求我?也不對,你能有什麼事求我。”

安爭站起來:“等我一會兒。”

他掉頭跑出去,不到半個小時之後拎著一把肉串回來了:“熱乎的大腰子,先生要麼?”

教習嘆了口氣:“你不就是給我買的嗎?”

安爭嘿嘿笑了笑,把烤串放下:“確實是有事求先生。”

教習道:“我叫宋橋升,已經很久不教授學生了,所以你不用稱我為先生。我現在的職責就是守著這一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安爭注意到宋橋升背後是一個小房間,門口很小,在書架後面,若是不仔細看也看不到。所以宋橋升多半就是住在這的,也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離開過。安爭以前就聽說過裡的教習都很特別,脾氣也古怪。現在想想,整日不能離開這,連個換著休息的人都沒有,脾氣不古怪才怪。

學生們之間也有人議論,說裡的教習,其實犯過錯的。所以被罰看守,永遠不許出去,除非等到下一個犯了大錯的人進來替換他們。

書架後面那小屋子雖然簡陋,但一應俱全。門框上有人用刀刻了兩行字,一邊是三杯通大道,另一邊是一斗合自然。

安爭心想這為教習,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求我什麼事?”

宋橋升捏著一根烤串吃了一口,眼神一亮:“這是武院外面過兩條街那個小鬍子的烤串吧?“

安爭點頭:“是”

宋橋升道:“倒是有幾年都沒有吃過了,算算看,我已經差不多兩千多天沒有離開過。”

他看向安爭:“說吧。”

安爭整理了一下措辭後說道:“先生有沒有見過一個叫丁盛夏的人,前不久他來過。”

宋橋升道:“雖然不出,但也知道你是誰,知道你和丁盛夏之間的事。你突然跑來問起這個,是在懷疑什麼?”

安爭道:“我不確定,但是我和丁盛夏交手的時候,發現他使用的功法極為特別,見所未見。我查了一下,在和我比試之前,丁盛夏來過。也許是在裡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功法,只是好奇。。。。。。”

宋橋升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去的二樓,不歸我管。不過二樓裡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功法,說起來武院只有一本了不得的功法,在三樓。能讓你覺得特別,說說看怎麼特別。”

安爭猶豫了一下,回答:“邪”

只這一個字,宋橋升的臉色猛地一變:“邪?”

安爭點了點頭:“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一個字能形容。就是很邪,不管是出手的方式還是運功的法門,都很邪門。”

宋橋升的臉色越發的不對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