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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篤定的說道:“要是能出家,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既如此,徒兒便拜見師父了!”說著,小太子抱著他的腿,在他腳背上 “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直砸得他的腳生疼。

玄虛子呲牙咧嘴的很是揪心,他氣急地勸阻道:“我何時答應收你為徒了!你這孩子甚是胡鬧,你貴為一國太子,怎可任性胡為,拋下你的家國子民?你的父皇母后又該何其傷心?”

面對玄虛子的聲色俱厲,小太子眉毛都沒抖一下,油鹽不進地繼續說道:“師父多慮了,父皇子嗣繁多,不差我一個。我若能求得仙道,父皇高興還來不及呢。”

看來多說已經無益了,玄虛子看著巴在腿上的熊孩子覺得頭疼得緊。他抬手摸了摸太子的頭,太子立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他長吁一口氣,伸手往下扒拉太子那抓得死死的小爪子。小爪子掉下來,卻扯出一根金光閃閃的繩子,繩子的一頭系在他的腿上,一頭正好死不死的拴在太子那嫩白的手腕子上。

玄虛子仔細瞅了瞅這繩子,立即老淚縱橫了起來。你丫的這熊孩子哪來的捆仙索啊?!這麼逆天的寶貝怎麼會在一個凡間小孩的手上啊?!

他無語的望向蒼天,哆嗦著手又摸了摸太子的頭。太子嗯哼一聲醒過來,眨巴眨巴眼從地上爬起來。他晃了晃手上的繩子,嘻嘻一笑,十分甜美的又喚了一聲“師父”。

玄虛子哆嗦著垂死掙扎:“太子啊,所謂百善孝為先,你就算拜我為師,也總得先求得父母同意才是啊。不如你先解開繩子可好?”

太子點點頭,深以為然:“師父說的對,我這便與父皇母后辭行去。不過這繩子我不會解。”

玄虛子腳下一個踉蹌,深受打擊。這小孩當真坑爹啊!他忍住仰天長嘯的衝動,淚眼婆娑地問道:“那你這繩子是哪來的?何人贈與你的啊?”

“這繩子是小時候做夢時,夢裡一個仙人給的,他只教了我結繩之法,沒有教我解繩之法。不過那仙人說,這繩子是我能得獲大機緣的關鍵之物,待到功德圓滿時,他自會收走的。”

玄虛子此時已經被打擊的腳步虛浮,聽這話,他這是被人坑了的節奏啊!他仰天長嘆一聲,甚悲催的順應了這個天意。

而這個坑神仙的熊孩子,便乃隋風是也。果不其然,玄虛子剛帶著隋風落到崑崙山自家洞府門前,那根金閃閃的捆仙索便甚為招搖 的自己飛走了。既然木已成舟,玄虛子只好開始了自己的教師生涯。

雖然這個徒弟玄虛子收得是百般不情願,但這徒弟卻委實是個聰明的徒弟。無論玄虛子教他什麼,隋風從來不需要學第二遍,省心的很。因此漸漸地,玄虛子也教出了興致,很有些不遺餘力的教導他。

隋風可謂進步神速,修行十年便修得金丹,此後更是一路突飛猛進。不出百年,竟已經修得半仙之體,打破了崑崙自古以來的修行記錄。實可謂天縱奇才,風頭之勁無出其二。

隋風這般爭氣,想來玄虛子應該面上有光,歡喜得緊。可事實卻是,玄虛子經常被這個孽障起的七竅生煙,怒火連連,只因隋風委實不是個省油的貨。

隋風的個性十分放蕩不羈,長得又不省心。起初他學藝不精,道行粗淺之時便已經在崑崙山的各個山頭捅了不少簍子。而且這些簍子的型別還十分豐富,尋常的與其他峰的弟子打架鬥毆之類的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諸如拔了人家地盤上好不容易培植的仙草、靈芝,拐帶人家的靈獸之類的事也早就讓玄虛子習以為常。

為這些事跑到他這告狀的人在起初的百來年內,把他的洞府的門檻都踩低了半寸。徒弟這般頑劣,他這個做師傅的也難辭其咎。雖然常被她氣得口唇歪斜,但他終究是忍了,誰讓他嘴饞自己造孽呢。但是這眾多的簍子當中唯有一條令他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臭小子委實太能招桃花了些。

崑崙山雖然曾經是西王母的玉山仙境,但發展至今,由於其地處偏遠不毛之地,凡塵之人有修仙問道之心的就算是男子也很到達這仙山寶地。故而百萬年來,派中所收的女弟子便很有些鳳毛麟角。

僧多粥少歷來是個比較敏感的問題,那為數不多的幾個女嬌娥,讓多少年輕弟子的眼睛盯得直泛藍光。可隋風倒好,自打他長大成年開始,各個山頭的女弟子幾乎全拜倒在他的桃花眼下。一個兩個的閒著沒事就到玄虛子的地頭上轉轉。那眉目含情的嬌羞模樣,總是把玄虛子看得牙齒莫名發酸,這也間接影響了他的食慾。

饒是如此,倒也罷了。只是這女嬌娥多了,是非自然也就多起來。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