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劃分防區,分配任務。
營地的防衛面除了簸萁口的主陣線外,還有其他幾處零散的次防線。兩條在小山嶺中,那兒地勢平緩,有小道可以連線山外,一條在沼澤中,不過很隱蔽,難以供大隊人馬透過。雖然三條小路都很次要,但若有閃失,讓小股精悍的篾兒乞人殺進來,造成的惡劣後果只怕難以預料。
“我將各部編成三翼,每翼九千人,茶赤剌部為中翼,蒙兀援軍為左翼,大室韋其餘諸部和蒙兀三部為右翼。每翼再分作三設【突厥回鶻軍事單位】。從明日起,諸翼輪流防衛,若是大戰起,則統一指揮。諸位可有異議?”帖木兒高踞主座,鷹視眾人道。
眾皆無異議,鬨然應諾。
第十章 大戰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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簸萁口防線的一座箭樓上;阿布擺弄著手裡那張簡陋的一張獵弓;百無聊賴的胡思亂想著。這張弓在他的家族裡已經傳承了三代人;不知道痛飲了多少敵人和野物的鮮血。等到阿布成年後;被野豬啃斷一條腿的父親將這把象徵家族榮耀的角弓交到了他的手中;從那時起;阿布撐起了這個家庭。時至今日;在部落裡說起阿布這個名字;老少爺們誰不豎起拇指交口稱讚。就連首領大人也將二十名青年戰士劃到了他的手下;歸其指揮。
“咦;那是什麼?阿布巴特爾;快看;北邊似乎有一片黑雲飄了過來。”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指著北方的地平線笑道。
阿布回過神;漫不經心的轉頭看了一眼;正要低頭時;卻像火燒了屁股一樣跳起來;大聲吼道:”快吹號角!報告後方;篾兒乞人來了!”說完;就狠狠地掄起弓臂敲打那些發愣的手下們。還沒等阿布守衛的這個哨樓吹起牛角號;此起彼伏的警報聲已經在天空中響起來了。不過須臾間;整片營地沸騰起來;像是被灌了開水的蟻穴;無數螞蟻蜂擁而出;奔向四面八方。
簸萁口防線的正中央;有一處開闊的營門;兩座加高的箭樓聳然屹立;樓上戰旗迎風飄揚;樓下軍士林立;讓這裡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聯軍的指揮官們聚集在此;望向三箭遠外殺氣騰騰的篾兒乞大軍;心底不由升起了一股壓抑感。
“好一個篾兒乞!好一個鐵木真兀格!想當年在我手下吃過一場大虧;狼狽逃竄;不料數年後竟然能整合諸部;統帥這樣一支輕悍驍勇之師前來複仇!哈哈哈;有這樣的對手;人生才有趣味;痛快!實在是痛快!來人;開啟營門;隨我去會一會這群惡客!”帖木兒見眾人臉色陰沉;隱有懼意;明白若不能打散大家的畏懼心;這場戰爭就算是防守;只怕也殊為不易。果然;他爽朗豪放的笑聲;輕鬆張狂的面孔;寥寥數語就激起了眾人的鬥志。鐵木真兀格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照樣可以打敗;眾人心想道。
營門甫一開啟;便見遠方篾兒乞人的營陣中飛出一騎;領了一彪人馬衝過來。
“呔;大室韋和蒙兀室韋的懦夫們;土撥鼠一樣膽怯的傢伙;你們縮在泥土和木棍堆成的鼠窩裡;連頭都不敢探出來一下;是在吃奶嗎?我是大篾兒乞鐵木真兀格首領麾下的赤列格爾;你們這些卑弱的懦夫們;可有人敢出來我與堂堂正正一戰。要是不敢;就早早滾出來投降吧;仁慈的赤列格爾允許你們為我的首領牧羊擠奶;做篾兒乞女人才乾的活兒!”赤列格爾在箭樓的弓箭射不到的地方停下來;手握一張碩大的弓箭;對著木柵箭樓的方向粗聲呼喊道。在他身後;上千名粗野的蠻子們很配合的放肆嘲笑;高聲鼓譟起來;各種汙言穢語滿天亂飛。
“這些該死的篾兒乞強盜;真以為我大室韋無人嗎!首領;請允許我帶人出去殺了那個賊將;砍下他骯髒的黑頭;獻給你做溺器!”一名青年勇士站了出來;激憤地向帖木兒懇求道。
“不可!”統灰歹斷然阻止道;對困惑的眾人解釋道:”諸位可能不知道;這個赤列格爾乃是鐵木真麾下的頭號戰將;勇悍難擋。其麾下一千箭筒士;皆為篾兒乞諸部中精挑細選出的自由人勇士;善戰而不畏死。豁羅剌斯與篾兒乞人常年交戰;此人每次出現;我部就不得不抽調兩倍於之的兵力進行狙擊;否則定然難以抵擋。這位貴人雖是勇士;但麾下兵卒不精;對上這等強敵;恐有不逮。首戰若傷了銳氣;與戰不利也。”
那名主動請纓的巴特爾臉紅耳熱的退到人群中;窘促的不得了。雖然統灰歹照顧了他的面子;話說得很委婉;但他還覺得眾人望過來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譏誚的意味。
“原來這廝就是紅頭髮的赤列格爾;兇名赫赫;嘿嘿;就是不知道是否真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