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秘書還是妻子?況且我真的不喜歡那個世界。”可顏是第一次覺得自己自私,莫謹言為她做了這麼多,可是她又為他做了什麼?
也許她從來不覺得以前的那些付出算是什麼,可是那已經很多了。
安然微不可聞地嘆氣:“誰都有自己一本念不完的經,我也不能給你什麼建議,但是如果有機會相愛,為什麼不珍惜?”
“那你呢?為什麼又弄成這副樣子?”可顏反問。
安然自嘲地笑:“那些事情也不怕告訴你,你也知道林弈斌是幹什麼的,我是幹什麼的,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我是醫生,面對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是絕對接受不了的,從小立志想要當醫生的救人的願望,是根深蒂固了的,可是他卻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否定我的信仰,你說我能怎麼辦?”
那大概是最痛心的事情,可顏覺得壓抑,微笑道:“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安然忽然不好意思問道:“你有沒有避孕藥?我”
可顏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一顫,以前和莫謹言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按時吃,但是自從她出院以後,就沒再吃過那些東西,和莫謹言住在一起也因為吃著那些調理心臟以及內臟的藥所以沒再碰過那些東西,今天被安然這麼一提醒,心裡忽然慌了
“沒有因為我吃著一些調理身體的藥,就沒再吃那個。”可顏一邊回答,一邊細細算著自己的生理期。
安然也只是微微笑笑:“其實也沒什麼,沒關係的。客房能直接睡嗎?”
可顏點頭:“嗯,你去吧。”
第二天,可顏還在為藥的事情擔心,卻看見了梳妝檯上的戒指依舊完好地放在那裡,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戒指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和好,他竟然還記得她是戴幾寸的戒指。
白皙纖細的手指上,戴著這麼一個晶光閃閃的鑽戒,就變得高貴了起來,她從不覺得這麼一個小小的戒指真的能夠拴住一個人的心,可如今她戴上這枚戒指,就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彷彿被一張精密編織的網給牢牢地套住,怎麼也逃不出去。
安然早就起來了,做了一桌早餐等著可顏:“早!”
可顏一直是給別人做早餐,如今卻吃上了別人給她做的早餐,心裡不由得一笑,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問安然:“有什麼打算嗎?還準備回醫院上班?”
安然搖搖頭:“他把我在醫院的工作辭掉了。不過有了他,我想B市的任何一家醫院都不敢要我了。”
“那你怎麼辦?”可顏擔心:“又不讓我告訴謹言,如果要是謹言,一定會有辦法的。”
安然拿起今晨的早報指著上面的新聞,“你看,這是商氏旗下的一所藥廠,昨天晚上不慎失火,幸好沒有人員傷亡,可是他們製作好的新產品卻被燒燬了|Qī…shu…ωang|,再過幾天就是交貨的時候了,也不知道商爾倫是怎麼打算的。”
可顏覺得疑惑,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就光是藥廠的防火系統也精密的只要一點菸就警鈴大作了,怎麼可能等燒了一大批藥才被人發覺:“是那夥人做的?”
“沒錯,他們現在簡直是拼死一搏,雖然老大去了國外,但是剩下的那些散將卻狗急跳牆,到處給商爾倫製造麻煩,謹言那邊恐怕也不怎麼太平。”安然收起報紙。
可顏有些心慌:“也不知道謹言那邊怎麼樣了。”
安然一個人留在家裡,可顏去了左舞依的家,左舞依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可顏看著都心驚膽顫:“你難受不難受?”
“習慣了就好。”左舞依無意瞥見她手上戴著的戒指:“怎麼?要結婚了嗎?這麼快!”
可顏看著手上的戒指,舒心似的一笑:“是啊,本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嫁給他,可是既然他都無所顧慮了,那麼我就更沒什麼可想的,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左舞依若有所思點點頭:“那你找我幹什麼?”
“很久沒見過你,找你聊天不行?”可顏半嗔:“幹嘛總把我想的那麼有目的性?”
左舞依嗤之以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陸黎整天忙得找不到北,B市被攪得烏煙瘴氣,莫氏易主改作東言,這些事情都是我天天在關注的。真當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聰明絕頂,實話和你說了,昨天是找你有事的,可是既然我已經下了決定要嫁給他,就不會反悔了,所以,也就不用徵求你的建議了。”可顏微微笑著。
左舞依一副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