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託斯那裡聽說這個男人的劣跡的時候她還並不完全相信。一樣出生在帕伯爾公國的比金城,在女孩幼年的時候還曾把這個所有遊吟詩人和把閒聊作為生命的貴族婦人口中傳說著功績的男人作為自己的偶像,雖然和那個黑袍法師得相遇以及年齡的增長都讓這份信仰不再虔誠,但根深蒂固的思維方式還是讓她有些躊躇。但現在,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她不過是和別的許多男人一樣把女人作為自己的玩物,她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在當初力量還在的時候就果斷的殺了這個男人。“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難道塔那託斯沒有教過你分辨力量的強弱麼?”男人已經把中指伸入弗雷德麗卡的兩股之間。
突然門被重重的撞開。男人還是帶著一臉猥褻的微笑轉過頭去,他剛才的一席話有一大半都是說給門後的安吉莉娜聽的,而公主撞開門的事蹟也和他所預料的相差不遠。弗雷德麗卡看到因為生氣而漲紅了臉的安吉莉娜,依然報著最後的希望。她一想到自己就要被一個骯髒的男人侵犯就覺得噁心,即使情感已經十分麻木,她還是堅決地認為這種神聖的領域是隻有奧莉西雅才能觸碰的。
男人戲謔地看了氣得一時說不出話的安吉莉娜,慢悠悠地說:“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話就不當奢求我的專一。我會幫你奪回王位的,安吉莉娜公主。但你不認為干擾到丈夫的興致是作為一個妻子所不應當有的行為嗎?”
安吉莉娜得臉色慢慢轉綠,然後又有些發黑,隨即變得慘白,她最後竟兇狠地瞪了被無助地壓在牆壁上的弗雷德麗卡一眼,重重的甩開門離去了。她不想讓這兩個人看到自己的淚水湧出了眼眶,只能一肚子的委屈無處發洩。
她此刻才清晰地感受到了走道上的冰冷,親人離去的痛苦和孤身一人的事實化作寒風再度湧上了心頭。這是初春的一陣暴雪,讓溫暖的氛圍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淚水滴落在米黃色的石地板上,飛濺起了晶瑩的淚花,和希望與幸福一起破成碎片。她原本純潔幼稚的心靈燃起了惡毒的黑色火焰,嫉恨和無助註定會讓她成為一個令人厭倦的女人。
而此刻的弗雷德麗卡再度被留在了絕望之中。如果死亡女神能夠賜予她一個殺死自己的機會的話,她絕對不會像安吉莉娜那樣軟弱,這個不懂得屈服和忍耐的女孩一定會果斷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那個無法無天的暴徒已經讓自己的手指進入了弗雷德麗卡的身體,異常難受的感覺讓弗雷德麗卡發出低聲的咒罵和嘶吼。她用盡力氣低聲呼喚死亡女神的名字,只希望獲得一個解脫,卻只喚來了一個舔著嘴唇欣賞著自己的難堪的惡棍:“我們的契約中似乎沒有我要保護你的條約啊,看著這樣的你即使不能自己享受也讓十分的興奮呢?你為什麼不乖乖地享受呢。她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很出色,純熟的技術更是奧莉西雅比不上的。單戀一個女人那麼久,你也總該讓自己放鬆一下了。放棄抵抗吧,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她,你一定會很享受的。”
看著奧莉西雅的容貌反而讓弗雷德麗卡的身體更加得難受。
她想伸手去抓住擱在一邊妖刀的柄,妖刀卻在骷髏手指剛接觸到的時候倒在了地上。厭惡和痛苦充滿了她的雙眼,身體正在與意志無關的作出從未有過的反應。
她從小就在與自己的命運作著抗爭。用年幼女孩的身體去揮舞巨大的騎士劍,用自己的力量去挑戰那些低俗惡劣的強者,直到拒絕了王家的權威開始和黑袍法師一起過著流浪的生活,她從來都沒有向命運屈服過。但現在她卻成了一個連求死都無法辦到的人偶。她不甘心,但她的憤怒卻不能給她帶來更多的力量。
淚水終於從女孩的眼角滑落。
第十六章
渾身軟弱無力的可憐女孩無法反抗地被英俊的金髮騎士緊緊摟在懷裡,金髮騎士有著豐富的經驗、細膩的心思以及靈巧的手指,他可以讓任何一個身體又感覺的女孩享受身體的快感而沒有任何的疼痛,即使對方只是一個尚未發育的小女孩。但這些都絲毫不能減輕弗雷德麗卡的屈辱與怨恨,她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一臉興奮得看著兩人進行激情表演的死亡女神的臉上爬上了的失望,她的自言自語只能成為痛苦中弗雷德麗卡的唯一希望:“在這種時候被屢屢打擾總容易激起人的怨恨。”
這個臉上還帶著奧莉西雅的稚氣的無良少女剛剛說完,更衣室那淡黃色的杉木門便被一隻有著米色的肌膚的小手推開。它的主人,穿著一身端莊的厚絲長袍,留著黃褐色長髮的年輕女子已經站在了門口。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模樣,除了威嚴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