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開始軟熱起來。
“怎麼了?”秋冀陽發現小小漸漸潮紅的臉,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的問,雪玉的耳貝染上了緋紅,他探舌將那粉嫩耳垂捲入口中碾轉纏綿,小小嚶嚀一聲微動了下身子,他將小小抱到自己盤著的雙腿中,小小整個人軟軟的癱入他的懷抱中,男人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際灼燒。
秋冀陽氣息不穩的伸手探入她的衣襟裡,另一手則撥開她散開的裙裾,探入那溼熱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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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安梅讓小丫鬟們都下去休息,自己和安蘭兩個坐在八仙桌邊,繡籃擺在桌上,安梅拿了件小衣服縫著,安蘭則納著細棉布準備要給小少爺當尿布用。
“今兒夫人問我了。”
“問你什麼?”安蘭低著頭拿著針正在納著棉布。
“問起你的事。”
安蘭怔了下,抬起頭問:“我的事?夫人怎麼會……”
“你成天心神不屬的,你當夫人看不出來?”安梅挑了眉。
安蘭正想問她跟夫人說了什麼,忽地聽到內室傳來曖昧的聲響,她們兩個立時紅了臉,拿了繡籃避到另一邊的次間去,安梅放下繡籃,輕咳了幾聲,才道:“咳,我讓小廚房備熱水去。”
安蘭紅著臉輕應了聲,安梅轉身出了正房,她則想到與她有婚約的男子身上去,那一天她途經小徑,聽到他壓低了聲量對他兄長說,承諾就是承諾,他不能因為雙方的家長不在了,她賣身為奴就不承認這門親事。
“她既委身為婢,終身大事勢必無法自主,說不得已經為人婦。”
“這一切都是大哥猜測的。素蘭為盡孝才自賣己身為婢,我們家當時幫不上忙,你讓我毀婚另娶,我心裡怎麼也踏實不了,至少讓我知道她安好。”
“我們連她被賣到那兒都不知道,怎麼知道她如今的現況?”大哥氣惱的道。
“上個月底,我已經從她老家鄰居那兒問到當年經手的人牙子是那個了。”
“你都找了多久了,現在才問到那人牙子是誰?你等得起,你嫂子家的表妹等不得。”大哥哀嘆著。
兄弟兩爭執許久,當兄長的要弟弟儘快成親,弟弟則是一再強調自己已有婚約,他從未對嫂子的表妹有意,斷然回絕掉這門親事。
安蘭卻明白,他大嫂想為小叔牽紅線的主因,與其讓小叔娶不知如今品性為何的女子為妻,倒不如娶了自己的表妹,表姊妹互知對方性情,他大嫂也好拿捏弟妹。
知道他沒忘了自己,沒忘了婚約,安蘭心裡很是高興,卻不得不多想一些,她如今在夫人身邊侍候,婚事自要由夫人來安排,但她看到那人時,被她壓在心底深處的記憶,不受控制的翻了上來,強迫她去回憶,那有父母、祖父呵護的美好回憶,還有他……
桌上的燈火突然爆裂一聲,將她震回神來,她輕嘆一聲,走到桌邊坐下,安梅走了進來,見她坐在桌邊發呆,便道:“夫人說要讓會首和小王爺去查檢視那人的品行,若是好的,興許就讓你……”
安蘭衝著她搖頭,安梅住了嘴,不解的看著她。
“我已不是那個和他有婚約的人,我現在是安蘭,是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他該娶個能讓他家裡人接受的妻子。”
“安蘭……”
安蘭將自己聽到的事說予安梅聽,安梅不以為然道:“你想太多了,這門親事是雙方長輩訂下的,有信物有憑證在,再說,你如何確定他娶了他大嫂的表妹,就肯定會夫妻和諧,妯娌和睦?”
“可是……”
“我猜啊也許他就是不喜他大嫂的表妹,所以才拿這門親當擋箭牌,再說,你們兩小時候不也熟識嗎?兩個人相較之下,他寧可要娶不知身在何方的你,也不要近在眼前大嫂的表妹,可見他真不喜那女人。”
“那要是他遇上個喜(炫書…提供下載)歡的呢?”
安梅一怔,安蘭向來溫柔嫻靜,處處像個大姐姐般的照顧她們,開導她們,沒想到這會兒竟鑽起牛角尖來。
安蘭見安梅回不了話,微笑的道:“我怕他家裡人知道我在夫人身邊侍候,給夫人、會首添麻煩,他家裡的人又何嘗不擔心,我賣身為婢為奴,他要贖我得花多少錢帛?大宅門裡頭當丫鬟,心計不深混不好,嫁他後,妯娌之間如何相處?”
安梅有點傻住,安蘭想得未免太多了,可也看出安蘭對未婚夫是有心的,有沒有情,她看不出來,但安蘭對那人用心了,若沒有心,就不會替他設想這麼多。
一時之間,她想不出主意來,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