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罷了,能有什麼危險?”
寶親王妃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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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燈市衚衕,這附近宅子大都是大雜院,一個大院子裡,住著幾戶人家,一家幾口人擠一間廂房是常有的事。
一輛青色油氈布篷騾車,由一匹毛色光滑的騾子拉著,緩緩地停在燈市衚衕口,車伕一停下,一名年約十七,身著褐色夾棉襖子的男孩子輕快的從騾車上下來,揚聲對車裡的人道:“張夫子,您家的老人就住這兒。”他指著前方一扇木門道。
身著天青棉袍,外罩毛氈披風的張夫子迫不及待的下了騾車,那男孩提著兩個紙包走在前,領著張夫子敲了木門幾聲,良久才有人嘶啞著嗓子遠遠的走來問著誰啊
男孩大聲的道:“是我啊大爺,我找張勇張老爹。”
“你等等。”院裡響起拖著腳步沙沙走來的聲音。
木門咿呀一聲,開了。
探頭出來的老頭一雙混濁的眼往外頭打量了一會兒,才將門拉開來。
“進來吧”
男孩拉著張夫子閃身入內,而後快手快腳的將門關上。
張夫子納悶的看他,來開門的老頭朝男孩露出笑容。“小夥子你有經驗了啊”
“是啊”男孩陪笑道。
老頭也不與他們多話,指了前頭西廂房道:“阿勇就住那兒。”說完徑自轉身回房,張夫子放眼望去,院子中央有株大樹根,老樹已被砍了,樹根被人們當桌子用,一旁擺著幾張條凳。左右兩間廂房,廊外擱著雜物,廊下則放著桌椅。他往西廂走去,院裡其他人家有人從窗後探頭張望,有人就在井旁看著,還有幾個小娃兒坐在院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