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張副指揮使絲毫不敢怠慢。
“張副指揮使,請隨我來。”秋冀陽拱手回禮。
張副指揮使忙跟上前,他當然也看到了站在巷口打暗號的人,可他還算精明,知曉有些事就算知道了也要裝作不曉,賢親王既己交代,就表示這事他們這些貴人心裡有數的,他只要把事情兜好,不多嘴不多看也不多問,賣了這個人情,只要他不貪心,日後自然有好處。
細水長流源源不絕,總好過急風驟雨。
巷弄裡的幾個人早被人看牢了,何家的小廝、家丁及車伕,還有何家的馬車在此,地上躺著那個被刀紮在背心的車伕,鮮紅的血自他身下流淌而出,那被推下車的賊人半坐靠在牆邊。當他們看到秋冀陽一行走進巷弄時,有些怔然,隨即那賊人反應過來,拔腿就要跑,貴喜大喊,“別讓他跑了,那人擄了順鴻班小翠仙。”
順鴻班那是京裡數一數二的戲班子,小翠仙是當家的花旦,張副指揮使聽了,一馬當先衝上前去,他身後的親兵也一湧而上,將那個人牢牢的捆住,何家的家丁與小廝交頭接耳後,便由一較長的小廝上前,與張副指揮使說話,並將他家少爺被白衣女子拐上了那賊人的馬車。
“那車裡……”
“這…小的們不知道賊人車裡有何人在,只知我家少爺被拐帶上了那馬車。”
張副指揮使聽到巷子裡,疾駛的馬車前憑空出現的白衣女子,只覺這事真是詭異,他轉頭朝秋冀陽看去,只見他指揮著人將地上的傷者送去就醫,然後他帶幾個手下正細瞧巷子的地面及牆面,不由好奇的上前。
“秋會首可是有線索?“
“沒有。”秋冀陽很直接的回答,聞言張副指揮使有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