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雖然不值錢,但卻對我來說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熊孩子!你又發什麼呆!好好看著鍋裡的菜,我都聞到糊味了。”
媽咪的話毫不留情的朝我砸來,於是我也吸了吸鼻子,拿著鍋鏟的手動了幾下。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把菜炒好的。”我扯著嗓子在廚房裡面大叫著,希望客廳裡的媽咪能聽見我的應答。
果然她聽到了,也義無反顧的那話膈應我:“要不是我教你切菜,你現在還不會拿刀呢。”
“是是是,”我沒勁的回著,“要不是您老人家教我做飯,恐怕我都會餓死了,要不是您老人家我的馬步也沒有蹲的這麼好”
畫面漸漸拉遠,我的整個身子都呈現出來。見過蹲著馬步炒菜的嗎?沒錯,那就是我。因為今天不小心把媽咪的香水打翻了,她老人家正在氣頭上,就懲罰我蹲著馬步炒菜。這點兒跟膳祖真是一模一樣的像。那個尖酸刻薄的勁頭,真是現代版的膳祖大師。
終於鍋中的菜都被我折騰熟了,也關上了火。這時候大門突然間響了起來,看來是老弟回家了,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加壓在自己的頭頂上,無形的,又似乎是一種習慣,又似乎是一種直覺。
“柏子仁!”老弟扯著嗓子喊著我的名字。
我緩了緩扎著馬步還痠痛的雙腿,緩緩的一邊挪動著,一邊回覆道:“你個臭小子。竟然從來都不叫我姐姐。”說道這裡,我的話又哽咽到了肚子裡面:真是跟小山藥一點兒都不一樣,雖然說長相都是正太範。但是性格嘛!還是小山藥聽話一些,起碼還叫我子仁姐。
老弟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廚房,一隻手擰著鼻子,一隻手對我指指點點著:“為什麼你每次做飯都不長記性,油下鍋就要馬上放菜炒啊。看你又弄得滿屋子的油煙味道。”
嘿!這傢伙真是翅膀硬了不少啊,我把端著盤子的手從他身邊饒了一圈,然後又回頭對他做個了鬼臉:“愛吃不吃,不吃自己做。”
家裡有個愛吃的弟弟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福氣是可以有口福,嚐到不同的美味;而禍嘛!就是總有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動不動還拿著我當丫頭使喚。
老弟擼了擼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