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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我也不知道。”那長老搖了搖頭道:“他說是你的故人,故而”

陳長生一愣,他看得出來這個長老並沒有撒謊,只不過這才讓他更加的納悶,能稱得上自己的故人的人還真不知道,即便是有那麼一個。兩個的想要找自己的話多半也不會跑到這大荒澤來。

畢竟他當日離開青丘山前往亂荒海的事,手下眾人倒是知道一些,可是從玄空子的仙府會傳送到大荒澤來就連陳長生都沒想到,旁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除非那個所謂的故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要不然的話,來路就有些可疑了。

當然,陳長生倒是並不懷疑這是五行宗這幫長老不忿於自己帶走了宗門的不少弟子,才想要設個圈套殺了自己,因為這幫人沒有那個膽子。

這也讓陳長生越發的好奇這個所謂的故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瞥了那長老一眼道:“你回去轉告他,想見我就自己過來,我只在這裡等他半個時辰,過時不候。”

“這那長老有些猶豫。

“怎麼?不樂意?”陳長生看向那長老,有些面冷。這讓那長老心裡一打哆嗦,連聲道:“不敢小不敢,我這就去。”說著御劍騰空,逃也似的走了。

陳長生從殘月戒指上取了把太師椅出來坐下,在晌午和煦的陽光下閉目養神,看起來悠哉而又愜意,不過靈識卻是延展開來,將方圓百里籠罩其中,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隨時都能察覺。

“陳小友到真是好愜意呀。”過不片刻,陳長生的眉毛一挑,耳邊傳來一個略有些沙啞的聲音,有些耳熟,睜開眼睛便瞅見一個身著雪白色長袍的修士。

“是你?”陳長生頓時想起來當日自己在滄溟山上想要誅殺清空子曾有兩人現身,其中一個身著青衣,乃是清空子的師父,向自己大下殺手。卻被同來的白衣人給攔阻下來。

當時自己還曾想過要報答與他,只是後來怎麼也想不起他的模樣,更是不知道他的來歷,很是覺得遺憾,沒想到此時此刻,自己沒去找他,他反到是巴巴的跑來大荒澤找自己了。

“呵呵,可不就是我嗎?”那白衣人看了陳長生一眼道:“陳小友倒真是愜意的很吶,還有沒有椅子,分我一把。再怎麼說貧道都遠來是客,總不能讓我站著跟你說話吧。”

“自然是有。”陳長生沒想到這個白衣人還是個自來熟,這倒是跟他平素見的那些時常端著架子,和人相處也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修士不大相同,從殘月戒指中又取了一把太師椅出來,隨即又擺上了一張桌子,取出一套茶具來,給他倒了碗茶水,笑道:“身邊伺候的人不在,招待不周。別見怪。”

“怎麼會呢。”白衣人笑道:“放眼天下,能喝到長生道尊親手沏出來的茶水的人怕是屈指可數,貧道雖不至於受寵若驚,心裡也還是頗為得意的。”

“您客氣了。”陳長生素來是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脾氣,見白衣人這話說的漂亮,自己的態度自然也是越發的客氣。

你來我往的寒暄了一番後,陳長生這才道:“上次在滄溟山蒙道友仗義出手。聳時走的倉促,沒來得及向道友致謝,在此以茶代酒,多謝道友上次援手之恩。”

“客氣小友客氣了。”白衣人抿了一口茶,算是受了陳長生半個禮,嘴裡道:“就算我當時不出手,想必小友也是有法子安然離去的。故而小友就不必掛懷了。”

“得人恩情千年記,豈能忘記呢。”陳長生將茶杯放下來,沉默片刻後才問道:“道友此番來找我,不知所為何事?”繞來繞去這麼久,陳長生除了道謝之外,這人的來意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冒昧的問小友一句,眼下的道行也到了元嬰期了嗎?”白衣人問道。倘若不是什麼熟人的話,修士之間冒然詢問道行,已經帶了股子當面挑釁的味道,遇到脾氣暴躁的說不定當場就會發作。

不過陳長生卻很是淡然,他猜到這人既然如此問,必然是有這麼問的理由,想起當日他們現身滄溟山時,恰恰也是因為有個元嬰期的清空子在場,想來多半也和白衣人這一問有關。

故而陳長生也不隱瞞,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僥倖的很,算是到了吧。”這話說的含糊,是因為陳長生的道行乃是精鶩期,等同於是平常修士的分神期甚至更高。

之前在滄溟山上時,陳長生還看不大清楚這白衣人的深淺,更是連他的樣貌都瞅不大清楚,這都是因為道行相差大的緣故,眼下卻是能看清楚他的模樣,雖說因為白衣人藏匿了頂上靈光,看不大清楚道行高低,不過陳長生卻估摸的出倘若鬥法的話,自己要殺他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