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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精妙之際,根本就不給嚴翠任何閃避或者施法防禦的機會,她甚至聽到了銳利的冰針刺穿身體時發出的細微響聲,更感覺到了那刺骨的寒冷直透肺腑骨髓,而後眼前一黑,便即沒了聲息。

“陳長生,你……”場外傳來一聲暴喝,隨著一道人影閃爍,已經出現在了圈內,將已經是千瘡百孔的嚴翠的屍體扶住,反手一拂,那些刺穿嚴翠身體後瀕臨消散的冰針再度凝聚,一簇流光似的朝著陳長生席捲而來。

陳長生一聽到這個聲音,馬上就知道眼前這位身形瘦削,長著一雙三角眼,目光陰冷的女子便是嚴翠的師父水蓮,早就有了提防,見她出手,當下再度使出縮地成寸,幾次急停變向後已經衝著圈外衝去,與此同時更是在身周撐起了數以百計的土盾。

“想逃!”

水蓮冷哼一聲。

那一簇冰針驟然分成十來股,從四面八方朝著陳長生包繞過來,來勢洶洶,竟比先前更快了幾分。

陳長生方才也試過了,腳下的青石不知道是何材質煉製而成的,他的土行術竟是無法施展,見此情景,知道逃無可逃,無奈之下便站定了身形,飛速的又撐起了上百道土盾,護住周身。

嚓。

十來股冰針幾乎是同一時刻攢刺在他的土盾之上,伴隨著聲聲脆響,雖然一口氣將疊加在一起的上百層土盾擊碎了三成,但是勢頭也隨之緩了下來。

如果說陳長生以前撐起的土盾薄如窗戶紙,那麼現在隨著他境界提升,以及煉化坤元精壤入體後,這土盾變得如通牛皮紙一般堅韌厚實。

雖然同樣都是紙,可是質素卻也迥然不同了。

即便是水蓮盛怒之下出手,冰針的威力更增三分,但是想要一舉擊斃陳長生卻也不能。

眼見的冰針奈何不了自己,陳長生心神一定,對於水蓮的憎惡之情便湧了上來,混元一氣大擒拿驟然使出,凝聚出磨盤大小的大手便向水蓮拍了過去。

“長生,不可,這是你水師叔。”

恰在此時,土申的聲音在圈外傳來。

陳長生雖然將這水蓮恨的咬牙切齒,但也不願意違抗師命,心念一動,已經將半空中的大手停住。

不能還手,但是陳長生這口惡氣卻也不會就此消散,當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順著土申的話頭道:“哦,原來是師叔呀,我還以為是水門的師妹呢,怪不得這麼不守規矩,想挑戰連個名號都不通報。”

“你……”水蓮被他這話氣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本想出手將其打殺可是看著圈外的土申,知道若是此時再出手的話,只怕再難逃一個以大欺小的惡名,這臉就丟的更大了,但是她卻不甘心就此罷休,冷冷的看著土申道:“土師兄,你可真是教的好徒弟呀,同宗切磋,竟下如此殺手?”

“呵呵。”土申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師妹嚴重了,我徒弟入門時日尚短,學藝不精,收放不夠自如也是有的,況且,令徒乃是死在她自己的法術之下,又豈能怪罪到我徒弟的頭上,就連令徒方才也說了自己收不住手,既然是這樣,那就不該隨意使出這等狠辣的法術,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落此下場了,唉,可憐呀。”

土申這話當真是綿裡藏針,字字句句都是指責嚴翠下手太重以至於害人不成反害己,把個水蓮氣的三神暴跳,一雙三角眼裡閃爍著陰森森的光芒,死死的盯著土申道:“照你這麼說,是我徒弟死有餘辜嘍。”

這話要是應下來,少不得就是一場惡戰,土申又焉能猜不到她的打算,攤了攤手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我這個當師伯的卻是很為這小丫頭的死深感遺憾,只不過術法無眼,也怪不到我徒弟不是?”

水蓮見他三兩句話把罪過推了個一乾二淨,心中惱火卻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冰冷的目光在陳長生和土申的臉上掃過,冷冷地道:“好,好,你們師徒倆等著,這事不會就這麼完了。”說完抱起嚴翠的屍體,騰空離去。

“不知道,我可否與這位陳長生師弟切磋一二。”就在此時,觀禮臺上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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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夙仇

陳長生循聲望去,卻發現挑戰之人乃是站在觀禮臺上的一個男子,二三十歲年紀,瓜子臉龐,白淨無須,樣貌也算是俊秀,只是體態單薄,總給人一種陽剛不足陰柔有餘之感。

特別是他雖面帶笑容,但是目光中卻流露出一絲不屑和陰冷,更是讓陳長生有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雖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