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市場,增加了國內企業的市場份額。同樣,對日本的效果也很顯著,日本的物價降低幅度,比美國還大……
但中國無緣無故給別國優惠待遇,是不正常的。
日本也迫切需要優惠,假設中國願意無條件給日本優惠,也找不到一個能夠正大光明說出來,不引人懷疑的藉口——一個價值以億計的藉口。
參加會談的雙方,每方只有一個代表,一個助手,都是能夠接觸到核心機密的高層人物,都清楚中日同盟的存在。就連會議記錄者都有很高的保密級別,至少也知道中日關係極好,遠比表面要好的多。
在會談中,雙方提出了種種設想,然後再一一否決,日本能夠拿出來的籌碼不多,也不夠大。
中國方面不願意自己把臺灣、北庫頁等問題提出來,那很容易讓人覺得趁火打劫。
日本方面一時想不到,或者說,不願意往那裡想。
……
雙方就在這裡憋死牛。
……
日本的形勢越發不妙了。英國已經透過法令,加強了貿易保護。美、德、法等諸多國家,都在醞釀著要提高關稅,加強了貿易保護。新一輪的貿易競爭,勢在必行。這也是慣例了,越是經濟危機的時候,競爭就越激烈。人們到了這個時候,就是生存第一了,其他的都要往後放。
12月20日下午,日置益沒有去參加會談,到我這裡來探口風。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日置益作為談判助手,剛到安慶,就到我家拜訪,並攜帶了許多日本特產。他知道我的性格,禮物都不很值錢,只是個稀罕。
當然,那次我讓他無功而返了。
“來來來,今日無事,我們來喝茶吧!”我熱情歡迎日置益。
日置益也十分高興地與我涵喧了幾句。高興是發自內心的。一國的總理怎麼會沒有事情,看來今日會有個答案了。
……
我聞了聞茶中那滿溢而出的桂香,一抬頭,把整杯熱茶,倒進了嘴了……喝多少回,也還是令人陶醉,大紅袍不愧是茶中狀元。
日置益忍耐了一個小時,才談起正事,也算是耐心極好了。不過此事的耐心,他卻比不過我。無它,他關心,他著急,我不。
待日置益開了口,我卻有些為難。
這事怎麼說呢?
我說,你把臺灣還回來,我就給你們優惠,否則免談——那非談崩不可,日本的利用價值還是很高的。
“經濟不景氣呀!”我嘆息道。這話我們剛剛已經說過一遍了。但日置益並沒有不耐之意,他明白這是個引子。
“經濟危機到來,中國提高關稅,也是迫不得已。”——這話也說過了,日置益剛才還對“迫不得已”表示了諒解。
“經濟危機到來後,競爭越發激烈,各國都加強了貿易保護。”——這是辯解,還是威脅,或者兼而有之?
“中國與日本一衣帶水,親善友好,既有深厚的歷史淵源,也有著切實的現實交往。中國願意為日本單獨提供優惠待遇。”
……
日置益耐心地等了我半天,見我不再開口,才知道我已經說完了——他沒有把這話直接說出來,算他涵養好。
於是,日置益拐彎磨角,問我中國有什麼要求。
一直磨到最後,我看實在沒有辦法了,就問了日置益幾個問題:
“中日是同盟國,但不包括此方面。中國答應給日本最惠國待遇,中國遵守了約定。
中國給日本提供瞭如此優惠,每年的利益數以億計,按理日本就應當提供等同,或基本等同的。
而且中日盟約是秘密盟約,也需要一個公開的理由。
有什麼,是日本有?日本能夠支付?而中國無法拒絕的?”
然後,我不待日置益想明白,就把他送出了門。
明白就明白,不明白,我也沒辦法了。如果非要明白地說出來,那也不應該是我。
日置益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我的問題。
“有什麼,是日本有?日本能夠支付?而中國無法拒絕的?”
價值億萬的,日本擁有的不多,與中國有關的,更是屈指可數,日置益很快就想到了那個東西,儘管他早有準備,知道中國的要求多半如此。
但是在這一刻,日置益還是驚怒地站了起來,肥胖的豬頭重重的撞在車頂上,他沒有感到疼痛,只是在心中高喊,“這是趁火打劫!”
中國的要求,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