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我在一旁偷偷地笑著。在G4特戰小組的光輝戰績上又增添了亮麗的一筆——生擒藍軍偵察兵四名。“你們玩完了,不能繼續參加演習了,現在馬上滾。”為了證明沒有虛報戰績,我們將他們的藍色標誌全部撕下來。那幾個士兵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收拾了一下揹包拎著槍走了。我拿著望遠鏡向他們離去的方向看著,距離拉開有四百多米的時候,我急忙帶領小組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
那幾個偵察兵似乎感覺到我們會跟著他們,居然帶著我們在雪地上繞了好幾個圈子。我們就遠遠地跟隨著,任憑他們又是跑又是躲,始終咬住不放。眼看著天就要亮了,我們在這樣跟下去就容易暴露了,最後我們放棄了近距離繼續跟蹤。而是尋著他們幾個的腳印向前摸去。他們很狡猾,也肯定受過專業的行軍訓練,跟了一會足跡就徹底消失了。雖然失去了目標,但是我們起碼可以斷定,藍軍的炮兵陣地應該就在附近。如果藍軍再進行一次炮擊,他們的方位馬上就可以測算出來,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藍軍第二次炮擊。
遠處的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我們的行動就要受到限制了。既然已經戰果累累,目前更需要謹慎行事保持戰鬥成果。
“朱海跟豬頭是什麼關係?”
“組長,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
“說我笨唄!”
“你他媽拉了泡屎,居然都沒看見那個破窩棚裡有人,你不是豬頭是什麼。”
“裡邊太黑,我沒敢看。再說誰能想到那裡面還有人呢。”
“怎麼樣,跟豬一樣吧,顧頭不顧腚。你沒想過,如果你被抓了,我們就全完蛋了。為子有公雞代表什麼?”
為子嘿嘿壞笑說:“代表有人家。”“回答正確,那我再問你,有朱海代表什麼?”“有豬頭,哈哈!”“噓!別鬧了。”朱海還是打了一下為子。
我們小心地向前摸索著,準備找一個隱蔽性好點的地方休息。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地面完全被深雪蓋住,上面只露出一點點的枯草。我們一個踏著一個人的足跡艱難且緩慢地向前走。為子拖著揹包走在後面,來抹平我們的腳印。此時已經不要求速度,只想在這裡等到藍軍的第二次炮擊,只要炮聲一響,馬上就能測算出他們的方位。我們沒能力消滅一個炮團,惟一能做的就是做一隻“軍鴿”,將所看到的一切傳輸給基地。而現在重中之重無疑就是不能暴露,否則一切將前功盡棄。那幾個偵察兵一旦返回自己的陣地,肯定會將發現我們的事情彙報上去,這些傢伙絕對不會遵循所謂的演習規則,這個我心裡有數,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加倍小心。現在只期盼兩件事,第一是炮聲;第二就是天黑。
我走了一會小急便站在旁邊撒尿,邵年和朱海拎著槍走了過去,為子站在我旁邊看著我。“看什麼看?”“哦,等你呢。”“等我幹什麼?”“我也尿。”“那你他媽就尿唄,等我幹什麼?”“你先尿了,你就不會有藉口罵我了。”“我是不講理的人嗎?”為子堅定地點點頭。“你他媽還敢點頭,別雞巴鬧了,趕緊解決。”我提上褲子就去追前面的邵年他們。我發現橫在前面的是茫茫一片白雪,雪面非常平整,看不到露在外面的草枝和土堆。郎隊曾經教過我們如何透過對附近地形的比較來辨別地面情況,我突然預感到我們走進的不是窪地就是被冰雪覆蓋的湖泊。我剛想喊住走在最前面的邵年,就已經看見邵年隨著“撲通”一聲,瞬間消失在雪平面上,周圍的雪層塌了一片,朱海一個前撲去抓邵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朱海是身體砸到的雪面,頓時斷裂,隨著邵年掉了下去。為子扔下揹包向這邊狂奔過來。“為子,別過來!”那小子就跟制動失靈了一樣,瞬間衝到我的面前。“怎麼了?”我滿眼淚水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腳下……“轟隆”一聲,四周的雪壁崩塌了,我們四個全部掉了下去。
雪塊隨著我們一起滾落下來,我慌亂地伸手去抓身邊的東西,無意間一把抓到了為子的胳膊,我又急忙鬆開,身子失去平衡,隨著塌落的雪塊翻了幾個個,一下子摔進了雪堆裡,為子緊隨其後象一顆炸彈一樣,結結實實落在我的身上,鋼盔撞在我的前胸上,發出一聲悶響,砸得我眼冒金星。我從雪堆中掙扎著想站起來,領口、袖口都灌進了雪,粘到溫熱的面板後,融化成水順著胳膊後背肆意流淌,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掉進了一個雪坑;不幸的是,落差竟然有五米多深。我推開身上的為子,看見朱海頭朝下半個身子埋在雪堆裡。我跟為子急忙上前扯住他的兩隻腳,象拔蘿蔔一樣,將他薅出來。朱海擦了一把臉上的雪,睜開眼睛。“我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