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長房實力大增,家主之位最終會被誰取得,更增加了令人難以預料的變數。
馬二先生與美婦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處,兩人身形一轉,緩緩的降落了下來。
馬萬山此刻正被長房弟子圍著,噓寒問暖,他先拱手作揖,答謝了自己的嫡系,隨後目光如電,聲音低沉的發起了難來:“二師兄,三師姐,你倆沒想到吧,馬某人這麼快就得脫了牢籠。”
此事也是最令兩人不解的,不說眼前這傢伙,失手被擒之時,已被兩人禁錮了法力,就算他全盛之時,也絕不可能從牢籠裡闖出去,不說在附近巡邏的弟子,有數十人之多,光是陣法禁制,就已令人頭疼無比。
難道竟是那些看守弟子中間,出現了內奸?
兩人心中同泛疑問,然而此時此刻,自然沒有辦法追查,先將這個疑惑壓下,馬二先生冷笑一聲:“七師弟,你好大的膽子,還有臉來這裡。”
“二師兄這話有些奇怪了,在下從未背叛過家族,為什麼不好意思來到此地。”馬萬山故作驚奇,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哼,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中清楚,數年前,你去屍氣沼澤,究竟有沒有見到老祖,還有少主為何無故失蹤了,這些年來,你一直巧舌如簧,阻止家族派其他人前往屍氣沼澤,究竟有何企圖,你是否與我們的敵人裡應外合,害了老祖?”
馬二先生這番話,引起了軒然大,數日前,他與紅衣美婦聯手拘禁七長老,用的就是這個藉口。
關於老祖與少主人的生死行蹤,便是長房修士也疑慮重重,否則他們又豈敢冒大不韙,用這樣的雷霆手段打擊對手?
偏偏馬萬山有苦難言,他身中血光煉魂術,豈敢隨便供出葉風,不過那都是以前,如今世事變遷,原本自己的致命弱點,卻轉化為了最為有利的條件。
他胸有成竹,臉上卻故意露出不屑一顧之色:“哼,馬某早已說過,少主行蹤如何,我並不清楚,但老祖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下了法旨的,他老人家要閉關修煉,最忌被人打擾,所以才不讓家族的人,前往屍氣沼澤。”
“胡說。”這一回,卻是那紅衣美婦開口呵斥:“七師弟,你當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這樣的話也可以相欺,這幾年來,誰都沒有見過老祖,自然是怎麼任你胡編都可以。”
“哦,那以兩位師兄師姐的意思,要怎樣才肯相信我的言語?”馬萬山也不著惱,嘴角邊反而露出一絲冷笑。
兩人見了,心中也有點嘀咕,但轉念一想,這多半是對方的心理戰術。
“要我們相信也不難,除非是老祖站到面前。”馬二先生淡淡的開口了,在對付馬萬山這個問題上,二房與三房自動由敵人轉化為了親密無間的盟友。
“不錯,要我們相信你的話,除非是親眼見到老祖。”
“哼,他辦得到麼,這廝多半已與外敵勾結,將老祖給害了。”
“叛徒,就在這祖師祠堂,將他抽魂煉魄!”
“對,正該如此,用他的狗頭,來祭奠列祖列宗。”
……
二房,三房的弟子也一起起鬨,一時之間,群情洶湧。
至於長房的修士則面露尷尬之色,明顯六神無主,形勢對馬萬山來說,已是極端的不利了。
“七師弟,你還有何話說?”
眼看火候已差不多,馬二先生獰笑著開口,而紅衣美婦雖沒有說什麼,卻也悄無聲息的轉到他身後……將其歸路給截斷了。
趁他病,要他命!
這傢伙留著終究是禍害,如今正是大好時機,將其給除去。
“疾!”
馬二先生一點指,那鬼頭砍刀頓時化為了一縷烏光,激射像他所在的方向。
而紅衣美婦雖然沒有動用法寶,卻也伸出手來,有如繡花般的向著身前連點了數下。
陰風陣陣,半空中出現了幾頭鬼鳥,雖然只有麻雀大小,卻帶著令人不可小視的靈壓,向著他狠狠啄下。
兩人一出手,都是殺招,而且他們的修為,本就比馬萬山高上一個層次,兩人合力,自然不留餘地。
對方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長老!”
“七師弟!”
長門修士驚呼,也有人想出手相助,然而卻無一例外的全被二房三房的弟子給截下來了。
眼看攻擊距離馬萬山只有數尺,他卻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眾人不由得大感驚愕……他來這裡是想要找死麼?
便是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