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
婉兒姑娘瞥了一眼養個,卻見那個傢伙卻想沒事似地,渾身不在乎的樣子,吳婉兒輕咬銀牙,狠狠地跺跺腳,這個楊二太可惡了!難道他就不知道別人擔心嗎?
楊曉楓笑了笑,他深知趙大人這樣問他,就是要給他一個機會圓場,或者說給他一個機會說大話,這樣,他這個趙大人才可以有一個體面的臺階下。
楊曉楓清清自己的喉嚨,眼珠一轉,拱手抱拳道:“回趙大人的話,陳員外誤會我了,其實事實是這樣的,我一個小小的書童,又怎麼敢毆打陳員外呢,這是天大的冤枉啊!”
趙大人眉頭輕輕一皺,輕聲道:“那你的意思是陳員外誤會你了!你根本就沒有打陳員外?”
秦翰和楊二的感情比較好,無論是之前楊二在揚州茶棚痛扁銅頭根,還是幫陳老漢找牲畜,他都覺得這個楊二很合他的性子,他很喜歡交這樣的一個朋友,熱血而又機智。
而且,這次來江都,也是秦翰他推薦楊二過來的,如果他在這裡出了什麼亂子的話,他無論怎麼也說不過去,而且,很明顯,這次也是這個陳員外說話太過分了,連他都有點看不過眼,更何況是楊二楊兄弟?
當日在揚州茶棚的時候,明明不關楊兄弟的事,面對的又是揚州著名的小混混“銅頭根”,他都憤而出手,更別說是這次別人惹到他頭上了,他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秦翰他不知道的是,楊二這次來江都,最主要的是揚州知府和何武何大人的口諭,所以,他現在聽趙大人好像責怪楊二,他額頭的冷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心情緊張的不得了。
秦翰深呼吸一口氣,怯怯地走過去,道:“趙大人,他們兩個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楊曉楓一愣,無論是在前世還是今生,“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例子數不勝數,但這個秦翰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敢這樣為他開脫,從這一個方面來看,這個人還不錯!
這個朋友,他交定了!
吳婉兒也瞪大雙眼看著這個楊二,這個楊二該不會睜大眼睛說大話吧,他明明是給了一拳給這個陳員外,難道一眨眼,他就打算不承認,就算是他沒有看見,難道其他的兩個員外也沒有看見嗎?他能逃得掉嗎?
吳婉兒輕輕拉了拉楊曉楓的衣角,臉色微微一紅,低聲道:“楊二,如果趙大人要打你板子,抓你坐牢,我都認了,我陪你。”
婉兒這話說的雖小聲,卻是目露堅定之色。
我日啊,這話說的暖心,想不到這個御姐還有這麼溫情的一面,楊曉楓知道婉兒姑娘說的這話意義,基本上她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盡百分之兩百去做,絕沒有二話。
楊曉楓嘻嘻一笑,湊過去婉兒耳邊輕聲道:“難道這個也是屬於三陪?不會吧,打你板子,豈不是要心痛死我,我怎麼捨得呢,何況,趙大人也不一定會打我板子啊,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吳婉兒一陣無語,這都什麼時候,這個楊二還有心情說這話,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陳員外見趙大人問話,這個不知道從那裡蹦出來的一個小笑書童居然磨磨蹭蹭,還有心情和那個“不祥之人”輕聲說話,更是怒火中燒,他黑著臉道:“趙大人問你話,你怎麼還不回答。”、楊曉楓嘻嘻奸笑兩聲,朗聲道:“你緊張啥呢,我這不是要說了嗎,你這麼生氣幹什麼,我剛才只不過是幫你打一隻蚊子沒有打到而已,需要這麼氣嗎?”
“你……”陳員外大怒,他的臉上陰晴不定,卻是被楊二的這話啃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楊曉楓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過身對趙大人抱拳道:“回趙大人的話,其實事實上是這樣的,我剛才看見陳員外臉上有一個蚊子,我當時看見了,心中大怒,這隻蚊子太不識趣了,居然敢咬我們的陳員外,難道它不知道,陳員外是我們江都這裡的大人物嗎?所以當時我什麼都沒想,一個巴掌就打過去。”
吳婉兒眨眨眼,滿臉不可相信,這個傢伙說的什麼話,難道你這樣說,這個趙大人就會相信你?秦翰更是不堪,額頭的汗大雨滂沱,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趙大人聽得心中暗笑,有人這樣打蚊子的嗎,虧你這廝還要說的這麼堂而皇之,不過無論怎麼說,至少這個小子還懂得給他一個臺階下。
趙大人淺淺一笑,道:“有人打蚊子打的這麼用力的?你該不會是狡辯吧?”
楊曉楓一聽,滿臉委屈地道:“趙大人,難道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俠義心腸嗎?你想想,當日我和秦捕頭一起擒拿銅頭根就可以略見一斑,還有,我破了江都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