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王爺?”費揚古跟看了過去,頓時明瞭許多。
“不重要。”喧赫撩起蟒袍,走在前面。
費揚古過了半晌才會過意來,王爺是在說老福晉根本不重要吧!他搖搖頭,小跑著追上煊赫的身影。
王爺說這樣的話,對於老福晉來說,兇還是吉多,大家也只能拭目以待了,王爺的心思太深,是誰都無法猜透的。
阿絲翻搗著鎖煙陪嫁過來的箱子,旁邊堆放著鎖煙做姑娘時穿的樸素衣裳。
“阿絲姐姐,小福晉住主屋不好嗎?為其麼要搬到偏廂的暖合來?”小太監阿古尖著嗓子好奇地問阿絲。
阿絲從箱了裡抱出一床被重重地放進小人監大張的手裡,“你的話太多了!有本事,你自己問小福晉去!”
阿絲蹲下身子,準備再次努力。
“我……我不敢……小福晉那麼美……”小太監玉般的臉上染上兩抹桃花,他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厚被裡。
阿絲差點失笑,她敲敲阿古的腦袋,“你好大的膽,那是小福晉要蓋的被子,你竟然敢把你的臉埋進去?還不快些喚丫頭把被面拆下來洗洗?”
“噢……噢噢。”小太監慌慌張張地抱著被子出去了。
“小奴才,你可跑快點,這邊的東西可都等著你拿到後院去曬呢!”阿絲高喊。
小太監來不及應聲便一溜煙跑了。
阿絲驀地收起臉上的笑,軟坐在地。
從老福晉的屋裡剛回來,格格就命她把陪嫁過來的東西都搬到西暖合來,格格是這樣解釋的,二貝勒剛沒了,主屋太喜氣,她住不下去。眼看王府就要大張旗鼓地替二貝勒爺辦喪事,她是二貝勒的未亡人,理當守三年喪,搬到偏廂的暖合來,不事聲張地過日子,對她們再好不過。
她知道格格的意思很在理,也瞭解格格不喜惹人注目的心思。
恭親王府處處是豺狼虎豹,就在剛剛一刻不到的時間裡,她和格格親眼目睹了王爺殘暴的一面。
格格一無靠山,孃家懼怕恭親王的勢力,老福晉死了兒子算是可憐卻硬要把過錯推在格格的頭上,想必未來也不會給格格好臉色看。再說格格作為小福晉在王府的地位,橫算豎算,上面還有老福晉和大福晉東哥,這還不算上王爺的四位側福晉。
這樣的孤弱無勢,簡直是舉步維艱。
縱然如此,她還是覺出了古怪。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是其麼讓格格窗死也不願進主屋?
阿絲恨恨地揪著自個兒的髮辮,暗罵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