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是乳水的脹痛,他的動作雖然輕柔,但仍讓她敏感地瑟縮了一下。
小手輕隔開他的大手,鎖煙輕搖頭,漆黑的水眸泛著柔弱的請求。
他驚豔的黑眸滑過她雪白泛著清乳的兩抹嫣紅。低沈而沙啞地笑,“我真羨慕那小丫頭……”說著,低頭含吮她的紅嫩。
“呃……”鎖煙不自禁仰高頸,為著這甜蜜的折磨而心蕩神馳……
“哇——”小丫頭一記超霹靂,超長度的暴哭終於拉回了鎖煙快要沒頂的理智。
一鼓作氣,鎖煙咬咬唇,把壓在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推到一邊,動作迅速地爬到床頭的小嬰車前。
煊赫愣住了,單臂撐著強健赤裸的上身,不無惱怨地瞪向不遠處的母女二人。
小寶寶一見鎖煙來了,哭得更大聲,委屈地哽咽著,幾乎把鎖煙溢滿母愛的心哭碎了。
鎖煙立刻小心翼翼地把女兒從小嬰車裡抱出來,臉頰溫柔地貼向寶寶嫩嫩的小臉蛋,一邊輕輕地搖晃著,一邊撩開半邊肚兜給她餵奶。
煊赫輕甩頭,長髮鬆散,看看母女倆親密的模樣,一股醋意和被遺棄的怨氣油然而生,他快速向鎖煙移近。
“我冷。”他親密地從後面環抱住鎖煙,連同正在吃奶的女兒也被圈圓在他寬厚的懷抱,他把頭擱在她雪嫩的肩上,高挺的鼻樑不甘地摩挲著她敏感的耳後。
鎖煙躲不過,只能任隨他去鬧。
“這小傢伙真幸福。”煊赫帶著酸意嘆道,說出去恐怕也沒人會相信,大名鼎鼎的攝政王煊赫會吃一個出生不滿一百天的小奶娃的醋。
鎖煙斂眸看向正貪吃的小女兒,是的,她很幸福,女兒絕不
會再延續她坎坷的生命,她啼哭時洪亮的嗓門和強韌的生命力都像煊赫,她最心愛最親密的男人。
愛他呵,情早已融人骨血,生命本來就如此無常,如果再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再悔當初,那隻能是咎由自取了。
所以,她要好好地愛他,好好地愛他和她的女兒,一刻都不要與這父女倆分離!
小娃娃吃飽喝足後也不鬧了,睜著兩隻圓滾滾的大眼睛啃自己的小拳頭。
煊赫伸出手想要碰觸女兒柔嫩的臉頰,又怕弄傷了嬌嫩的小人兒,大手僵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瞪著小娃娃。
銷煙扣好衣襟,瞥見他難得痴呆的表情,笑了,她溫柔地握若他的大手,輕輕地碰著女兒嫩若無骨的小身子。煊赫的表情有些怪異,問道“她身子怎麼那麼小?”
小娃兒用柔軟的牙床快樂地啃著父親的大手,咕咕地笑個人停,大量的唾沐外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