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
中午,他回到別墅,與彭玲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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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要去外地,彭玲知道他肯定又是去參與黑道上的撕殺,雖然習以為常,但仍掩飾不住心裡的擔憂,她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叮囑道:";快去快回!";
謝文東恩了一聲,笑道:";如果順利,明天我們就能趕回來。";
彭玲點點頭,見謝文東的外套有些髒了,回身從櫃子裡拿出一件剛洗過不久的中山裝,說道:";換這件吧!";說著話,她便要幫謝文東換衣服。
謝文東忙擺擺手,說道:";我自己來吧!";他肋下的傷口疼的厲害,腰身只微微擰動一下,肋部就象針扎似的疼痛,他擔心彭玲幫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會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
他的話,卻讓彭玲生出疏遠的感覺,深深看了他一眼,默默坐在床邊,過了半晌,她低聲問道:";你現在還在怪我嗎?";
謝文東一怔,邊解釦子邊含笑說道:";小玲,為什麼這麼說?";
彭玲搖搖頭,神色黯然。
謝文東走到床邊,扶了扶她的秀髮,笑道:";別胡思亂想,我早就說過了,蓉蓉的事不是你的錯,責任在我。";
";文東……";對謝文東的體貼,彭玲很感動,雙手自然而然地抱住謝文東的腰身。
謝文東身子一哆嗦,臉色頓變,冷汗也隨之流了出來。
他是笑呵呵地與彭玲到別的,可走出了別墅之後,臉上燦爛的笑容馬上變成了苦笑,走路時也顯得一瘸一拐。
五行兄弟和袁天仲暗暗咋舌,低聲問道:“東哥,你的身體真的不要緊嗎?”
謝文東看了看他們五人,甩頭笑道:“哪來的那些廢話,走吧!”
眾人坐上汽車,直奔機場而去。
T市距離S市雖然不遠,只幾個小時的車程,但既然決定晚上動手,謝文東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