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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尷尬,不肯卻接觸這些事,其實真的知道了也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你就把這些當成你要看的那些兵書一般就成了,用不著不好意思。”

他在父親的掩護下偷偷看了那些書,懂了,果真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而且那些直白露骨的畫冊讓他覺得很噁心,他和父親說了。父親又說了一番話,讓他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用平常心去對待就成了,他答應了,卻發現反倒是父親悄悄鬆了口氣。

後來他發現父親給他看的那些書和畫冊都是嶄新的。可能就是為了他準備的,他心裡就很感動,把這些書冊藏在了床底下。

沒想到後來打掃房間,那些書被翻出來,舅舅無意看到了,問清是父親給的,笑道:“難怪呢。你也長大了。”然後第二天就帶著他去了安良最大的青樓去,告誡他男女/之事雖然快活,卻也傷身,讓他學會自持。

這兩件事一直是個秘密,父親和舅舅不提,他自然不會說。因此連阿乾和他朝夕相處,也都不知道這件事。

男歡女愛,阿燃並不覺得稀罕,他在想阿眉以及白天蕭傾城和他說的話,

很明顯。赫連文喜歡阿眉,阿眉也知道赫連文喜歡她,但她卻對赫連文若即若離,而赫連文對阿眉也沒那麼痴迷,否則就不可能來這醉芳樓尋歡作樂了。

蕭傾城的經歷他曾經聽不同的人說過,竇姨母說她很可憐,被容貌所累,委身仇人,年紀輕輕又守了寡,一個人帶著孩子很不容易。

母親卻說蕭傾城虛偽,人也陰險,總是覺得自己是公主身份,要別人都得聽她的話,很讓人不耐煩,也讓人覺得反感。

從今天阿眉和蕭傾城的表現來說,他更相信母親的話,蕭傾城說了那些話,不管目的如何,都只是從他身上有所圖罷了,而阿眉的驕縱和自傲估計也是跟著蕭傾城耳濡目染,被慣壞了。

如今他是遠離蕭傾城?還是假裝上當,誘敵深入?

阿燃心裡發呆著,手上卻摩挲著桌子上的一個碧玉盞,好像在欣賞這件東西一般,但李乾看得出來阿燃的心不在焉,其實他也覺得今天的事有些不痛快。

蕭傾城名義上是請他,可卻把他和裴斯翰丟在一旁,跟阿燃說了半天的話,目的就是想和阿燃說話罷了,這種被利用被輕視的感覺很不好,這也就是他和阿燃感情好,若是換了旁人,肯定會對阿燃有所不滿,覺得他搶風頭了。

李乾暗暗嘆氣,他不想出風頭,卻也不想被人踩在泥裡,如今成了個半吊子晉王,估計這輩子都不會離開長安了,前途未卜,也實在讓人憂心。

四個人裡有兩個人發呆沉默,這氣氛立刻就冷了下來,赫連文有些不滿:“請你們出來玩兒呢,一個個心事重重的,難道嫌這些人不好?”

阿燃道:“一屋子人,又擠又悶,有什麼意思?叫她們都出去吧,咱們清清靜靜說說話,喝點酒。”

赫連文知道阿燃的脾氣,他和他那個舅舅一樣,骨子裡都是極冷極不愛熱鬧的,遂也就罷了,讓人都出去了,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阿燃這才覺得緩了口氣,連空氣都沒那麼渾濁了,道:“你一直在長安待著,倒是和我們說說,怎麼突然間就封了阿乾做晉王?這裡頭究竟有什麼緣故?”

一聽到正事,李乾和裴斯翰也都豎起了耳朵,赫連文道:“據我所知道的,這裡頭還真沒什麼緣故,我聽父親說了,二皇子滿月,吐蕃使者前來慶賀,提起了立太子的事,當時皇上說,二皇子還小,若是立了做太子,小孩子家家的受不住,反而折了壽,要大些才好,聽這話裡的意思,好像二皇子一大就把他立為太子似的,當時吐蕃使者特別高興,連飲了三杯酒,說皇上聖明。過了沒幾天,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皇上去探望,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皇上回來的時候十分傷心,繼而問起了大皇子的事,接著便發了聖旨,說立了大皇子為晉王,這前後加起來也沒幾天,所以還真是叫人摸不到頭腦。”

裴斯翰道:“應該是皇后娘娘和皇上說了什麼吧?”

李乾搖頭:“我去給母親請安,母親也是一見了我就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應該和母親沒有關係。”

阿燃忖思片刻,道:“吐蕃的使者離開了麼?”

赫連文搖頭:“還沒呢,雲貴妃得寵,每回吐蕃來人都會住上一陣子。”想想又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小時候被阿燃打了的雲達?就是雲貴妃的幼弟,這次也來了,嘖嘖,你們都不知道,有多好色,我跟他一比簡直不夠瞧,恨不得就住在平康坊了。”

阿燃雖然有印象,卻記得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