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卓安撫道:“你也彆著急,大皇子雖然失了聖寵,可畢竟是皇上的長子,餘威猶在,如今你既然拿著二皇子的令牌也進不去,估計我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樣吧,我先進宮探探訊息,實在不行就找玉寧公主求情,她可欠我一個人情呢。”
小風頹喪道:“要是以前還有可能,可是如今李元泰恨著李玉寧呢,她越是去說清,說不定就越糟。”
小風頭一次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起來,若是李玉寧還說得上話就好了,請她一出面,李元泰也要給幾分顏面的。
小風捂住了臉,心裡亂糟糟的,她覺得很對不起譚誠,譚誠是個好人,他不計回報的幫助裴先生,知道裴先生和自己在騙他後也沒有生氣,反而繼續不遺餘力的幫她,她心裡是十分感激的,如今連累譚誠代她受過,她心中的內疚簡直翻了一倍,想象著譚誠在牢裡受苦的情形,恨不能以身相替。
赫連卓見小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理智,急的只是團團轉,還挺詫異,不過他還是先進宮去探訊息,不妨正遇上李成璧和李元泰在李繁君面前掐架。
李元泰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字字句句都針對李成璧:“……誰都知道譚誠是你的門人,這次他之所以有資格貢上檀香,也是你替他通的路子,如今出現了以次充好的事情,你敢指天對日的說你毫不知情?”
第五十九章 他喜歡我,才替我頂罪
李成璧也是分毫不讓:“大哥這話的意思是我指使譚誠以次充好不成?譚誠雖然是我奶孃的外甥,和我能扯上關係,可他畢竟不是我府裡簽了賣身契的下人,這次的事情雖說是我替他通的路子,可我也是先看過貨,覺得實在是好才答應了的,不然出了差池我也受牽連,不是自討苦吃麼?再者說,當時那一批檀香運到宮裡時是經過查驗的,那個時候驗的都是上好的檀香,怎麼在宮裡幾日,就成了次品了?這其中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李元泰哼道:“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誰不知道二弟你手眼通天,查驗的時候買通個把人對二弟你來說不是易如反掌麼?二弟要是真的公正無私,就該重重的治譚誠的罪才是。”
李成璧冷笑:“孰是孰非,自有父親做主,難不成大哥能越過父親自作主張不成?”
李元泰怒視著李成璧,李成璧也毫不客氣的瞪過去,李繁君坐在上首揉著額角,只覺得頭疼,他一大早就聽兩個兒子相互扯皮,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說譚誠這個人,他以前也聽二兒說過,很是善良敦厚,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目無尊上的事情,可大兒又是證據在手,不容抵賴。
見到赫連卓過來,李繁君忙道:“你們倆都住嘴!高卓,你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赫連卓忙道:“臣聽說送到宮裡的檀香出了問題,特地來打聽訊息的。”
李繁君詫異道:“怎麼你也知道了這件事?”
赫連卓笑道:“一大早出門就聽到人議論這事,我也覺得奇怪呢,以為是什麼大事,這才趕忙進宮來。”
李繁君不悅道:“本來是一件小事,怎麼弄得人盡皆知?難道這裡頭真有什麼蹊蹺?”
赫連卓笑道:“臣也不清楚,皇上若是疑心,不妨查一查,若是冤枉了好人,可是有損皇上英明。”
李繁君沉吟片刻。道:“區區小事,用不著大張旗鼓吧?”
赫連卓沒說話,和李成璧交換了一個眼色,李成璧上前道:“父親,這件事已經不單單是一件小事了,大哥口口聲聲說譚誠藐視父親是出於我的授意,如果胡亂給譚誠定罪,豈不是說兒子也有罪?兒子請求您徹查這件事,還兒子一個清白。”
李繁君有些猶豫,李元泰不甘示弱上前道:“父親。二弟的意思是我刻意冤枉了他。既然如此。父親就徹查這件事,看看到底是我冤枉他,還是他死不認錯。”
李繁君無可奈何,只得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要求了。也好,就交給高卓來辦吧。”
李元泰搶先道:“父親偏心,誰不知道二弟和赫連卓私交甚好,若是交給赫連卓來查,兒子不服氣!”
李繁君不悅道:“那你想要如何?”
李元泰跪倒請求:“請父親答應,讓三弟和赫連卓一同辦這件事。”
李繁君看看不動如山的赫連卓,又看看面無表情的李成璧,答應了。
此時的小風正在護國公府與樂雅談話,她看著動作優雅。神情悠閒,慢慢品茶的樂雅,恨得牙根癢癢,道:“譚誠的事是你指使李元泰做的吧?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