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聖明,一定要明察秋毫才是。”
赫連瓔珞本來和樂雅站在一處,此時和母親林夫人一塊安慰起了崔夫人,嘟囔道:“要不是玉寧公主提議來看戲,只怕也發現不了,玉寧公主還真是好運氣呢。”
玉寧公主不悅道:“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他們倆了?”
赫連瓔珞道:“這可難說,誰都知道你和蕭妃娘娘不對付,再說了,也不聽他們倆辯解就定罪,豈不是太冤枉人了麼?”
玉寧公主氣結,李繁君猶豫起來,到底還是收回了旨意,只把兩個人關了起來。
趙司敏一路狂奔出了宮門,正欲去找小風,卻在宮門口不遠處看到了小風的身影,不由大喜,趕忙跑過去,小風正等趙司決等得心急,見趙司敏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心中一沉,猜測是出了什麼意外,可聽到趙司敏說趙司決被發現與蕭傾城偷情後,滿臉不可置信,氣道:“這定是有人陷害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趙司敏道:“我一見不好就趕忙溜出來了,那邊有父親母親求情,哥哥應該沒事,不過也好不了,我正想去找你討個主意呢,你怎麼在這兒?是和哥哥約好的麼?”
小風嘆道:“這事一言難盡,你細細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司敏便把玉寧公主提議去看戲,結果昇平坊的人去取戲服發現兩個人的事情說了。
小風仔細一琢磨,道:“這事八成是李玉寧做的,她是和果毅有仇還是和蕭傾城有仇?”
趙司敏道:“我哥哥可沒招惹過她,若真的是她,多半是和蕭傾城的過節了。”
小風看著趙司敏那張和趙司決一模一樣卻明顯更稚嫩的臉,道:“我要是吩咐你去做一件事,你能保證完成麼?”
趙司敏有些猶豫,小風一看他的樣子就打消了用他的念頭,意志不堅定,對自己沒信心,這樣的人不堪託付重任。
趙司敏苦笑道:“你只管說要做什麼,只要能救哥哥,我就是拼了命,也會做到。”
小風細細一想,除了趙司敏,她是真的沒有其他人可以用,只得道:“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李玉寧做的,只要她和蕭傾城有過節,在別人眼裡,便有了陷害蕭傾城的理由,我打算來一招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她既然陷害果毅和蕭傾城偷情,我們自然也可以設計她,只要拿住了把柄,自然能逼她承認是她陷害了果毅,可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到哪兒去找一個姦夫呢?”
趙司敏張大了嘴巴看著小風,半天才來了一句:“還是你狠!”
小風道:“這件事你能不能做到?”
趙司敏細細一思索,道:“即便能找到人,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運進宮去,這件事,還得請高卓幫忙才是。”
小風皺眉:“赫連卓?”
趙司敏道:“你放心,我不會透露你的身份,只是高卓負責宮城的守衛,怎麼也是繞不過他去的。”
小風想想道:“也好,你可以請他幫忙,卻不能把事情整個告訴他,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恰恰相反,還會阻攔你,你先去找個合適的人,年輕英俊的,最起碼要比樂紹英俊,最好是陰柔點的,比較溫順的。”
趙司敏聽她語氣自然的談論著給李玉寧安排的姦夫,好像在點菜似的,不禁毛骨悚然,趕忙應了,一溜煙跑了。
小風頭疼的坐在了馬車上,趙司敏只怕是靠不住的,就算這事成了,和李玉寧談判的事還要她親自出馬,照趙司敏所說,赫連卓負責宮城的護衛,這件事,無論如何是瞞不過他的。
小風滿懷驚喜的來,卻失望的回去了,還未到永仁坊的宅子,就在路上遇到了李成璧,他顯然是在特意等小風,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風白了他一眼,沒有作聲,李成璧卻笑道:“十六娘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
小風不可置否,跟著李成璧尋了一間茶樓坐下來,李成璧悠閒的煮茶,好像只是普通閒談一般,小風知道他肯定是來拿果毅的安危談條件的,遂儘管心裡著急,面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個時候就好比兩軍對壘,誰更沉得住氣,誰能就掌握主動權。
一甌茶煮好,李成璧挑了個青瓷杯分了一杯遞給了小風,小風聞了聞,放了下來:“給我一杯水就好。”
李成璧挑眉:“這可是貢茶。”
小風嗤笑:“你以為貢茶就是最好的茶麼?只有種茶的人喝的才是最好的茶呢,這種貨色,不過是哄你們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公子哥兒罷了。”
李成璧不僅不生氣,反而一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