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可信其無,這可是你一輩子的事,還有你孃的下半輩子……
文佑,你可不能這麼自私……”
“姥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我當不得……以後我不再提就是了……”文佑一直低著頭,看著地,艱難地說出這幾句話,就出了屋子。
呂氏看著文佑出了院子,又有些擔心。“娘,咱是不是太狠心了些……里正家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里正,人家家裡的私事,會鬧得村子裡的都曉得?”方氏沒好氣地白了眼呂氏,“文佑這事兒,咱再看著瞧瞧,憑心說,小南確實不錯。只是家室上,但願咱都看走了眼了……”
呂氏氣歸氣,到底不捨得看著文佑頹廢的樣子。
整整兩日,文佑都沒回來,只蕭正言身邊的小廝喜文來了,說是文佑這幾日都歇在錢府,跟蕭正言一道兒習武。
文佑沒少歇在錢府,唐家人習以為常,只是,呂氏有些擔憂,卻又不好去錢府要人,如今,她也覺得愧疚,沒法挺直腰桿子讓文佑回來。
夜深人靜,呂氏輾轉難眠,唐大海也已經聽呂氏說了一通了。
“唉……你這不睡,折騰得我也沒法子睡!如果就只是文佑的事兒,那也真沒必要!既然文佑中意,隨了他就�